江楚生缓了缓情绪说:“朕今早走的时候,还好好的,怎么朕上了个朝会,环儿就长上浓疮了呢?”
皇后抽泣着,想要回答,突然又想起什么,问;“陛下是早上几时走的?”
江楚生回道:“朕要上朝会,自然是寅时离开的!”
皇后心头一震,原来昨晚江楚生一直在她身边,张湘楠应该是寅时以后才来的。
那个时辰,自己已经有些清醒了,纵使他想对自己做些什么,自己应该是有所觉察的。
所以,张湘楠根本就没有对她做什么!
可是,他为什么非要承认自己没做过的事呢?
“臣妾的浓疮也是陛下走后才长出来的,太医也不明了情况,这段日子,陛下还是不要来凤仪殿了,等臣妾病好了,臣妾会亲自请陛下过来的。”
江楚生叹了口气,坐在床榻上,看着皇后柔弱的身影,缓缓的道:“好!朕明白你的心情,朕都听环儿的!”
说着,江楚生从床上起身,离开了寝宫。
走之前他又交代了一句:“皇后也不必自责,浓疮的事,也不是你的意愿,朕会理解的!”
这句话在皇后听来,江楚生口中的浓疮就是在指她的清白,让皇后有一种江楚生已经知道了的错觉。
她心中疼痛羞愧,不知如何接话。
皇后眸子眨都不眨的盯着江楚生的身影,仿佛是要把它刻在心底,她不知道这是不是她最后一次见到江楚生了。
不管张湘楠有没有对她做过什么,同一个男人同床共枕数个时辰,已经是犯了大忌了。
她再也不敢奢求皇帝的爱了。
江楚生走后,皇后独自坐在镜台前,看着自己憔悴的容颜,眼泪啪嗒啪嗒的掉了下来。
丫鬟从门外走了过来,站在了皇后身后,看着皇后这副面容,心疼不已。
她道:“刚刚的事奴婢已经听到了,娘娘这不怪您,真的,这怎能怪您呢?”
皇后听到这话,心里更委屈了,她一下扑在镜台桌面上失声痛苦起来。
是啊,这怎么能怪我呢?可是……
她越想越委屈,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的,吓得丫鬟赶紧给她拍着后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