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北淮听着大伯按头训了他足足五分钟,实在是听不下去:“知道当时葬礼上被抓走的是谁吗?”
大伯嘎一声有些反应不过来,脑子还停留在训斥人上,冷不丁地冒出来个问题,差点没有呛到。
“哦,你说那个小子呀!”
大伯喝了一口水:“你应该没有见过,但是应该听说过!”
“就是靳老的孙子!”
顾北淮拧眉思考半天:“靳海东?”
大伯点头,看顾北淮知道是谁,就说道:“那小子今年刚被靳老带着出来走动,就出这档子事,如今人是死是活还不清楚呢!”
顾北淮揉着眉心,试图把所有的线索都串联起来,可惜线索太少,完全没有头绪。
最近他在休假,等年后才回去,暂时也无法参与到救援中,只能够等消息。
“我跟你说,这事情你别掺和,葬礼上你也看出来了,那些人为了抓一个靳海东,差点拉着那么多人陪葬,肯定不是善茬!”
大伯心疼侄儿,嘱咐他两句。
顾北淮答应着,又想起来唐初夏在葬礼上对唐晚秋动手的事情。
问及唐晚秋,大伯没有什么印象,但是提起温文青这个女人,大伯却吸了一口凉气。
“你知道在陆老葬礼上捅燕子的那女人是谁吗?”
大伯八卦得很,压低声音问他。
顾北淮点头,“不就是陆老小儿子的小情人!”
大伯把腮帮子都甩出一个弧度,“才不是呢!那女人可不是陆老小儿子的qíng • fù,而是当年陆老小儿媳的娘家嫂子。”
顾北淮震惊,这关系有些乱了。
“你也好奇她为啥发疯要捅死燕子吧?”大伯得意得很,就等着顾北淮追问,眼神里都是巴巴的渴望,可顾北淮偏偏不如他意,自顾自地端着茶杯喝茶。
大伯急得很,可顾北淮就是不配合。
“你个臭小子,怨不得唐家丫头喜欢丢你玩,我现在也想丢你!”
大伯没好气地抱怨一句,到底还是八卦的心情按捺不住,主动说了出来:“燕子怀孕了,要是生下来孩子的话,那么陆齐铭就可能继承不了陆老的遗产,她那个舅妈才想要除掉燕子!”
顾北淮哦了一声:“如果我没有记错,燕子姐还没有嫁人吧?哪里来的孩子?”
大伯一拍手:“这可问到关键点了!”
他搓搓手,激动地说了起来:“燕子肚子里那孩子的爹是谁我不能够确定,可燕子在抢救室里的时候,来了一位你绝对猜测不到的人物,单独找我拜托一定要救活燕子,若是能够保住燕子肚子里的孩子就一定要保住!”
顾北淮看到大伯那双眼放光的样子,哪里能够猜测不到,估计是一位有些特殊的人物。
“大伯,跑题了,我问的是你知道温文青吗?”
大伯气得拍桌子,不知道八卦的时候不能够随意打断吗?
这话题不说完,抓心挠肝地难受呀。
可顾北淮这个臭小子一点不体谅他老人家。
“你就不能够让我说出燕子肚子里孩子的爹是谁吗?”
顾北淮摆手:“没必要,不感兴趣!”
大伯吼道:“顾北淮你知道你为什么到现在都找不到对象吗?”
“我不需要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