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北弦视线来回在二人身上打量,最终落在墨瑢晏手腕上,恍然大悟。
“哦,原来苏二小姐就是你说的会咬人的......”
狗字在苏若棠幽幽的目光中咽下去了。
苏若棠扭头,幽幽扫了眼傅北弦。
目光重新落在墨瑢晏身上时,笑意盈盈,“殿下,你我将来都是一条绳上的蚂蚱。”
“我娘的嫁妆铺子,好好经营,收入不会低。”
墨瑢晏以手支额,懒懒斜靠在椅上,薄唇勾起极淡的弧度,清润端方,吐出来的话却让苏若棠想缝上他的嘴。
“和本殿有关系吗?”
“再说,本殿不缺钱。”
你不缺我缺!
苏若棠内心咆哮一句,深吸一口气,强忍下毒哑他的冲动,伸出纤细的食指,将药膏往墨瑢晏手边推了推,笑颜如花。
“殿下,昨晚温泉......”
话未说完,就被墨瑢晏冷冷打断,“再说一个字,本殿就把你扔出去。”
苏若棠缩了缩脖子,下意识地闭上嘴。
她只是想说昨晚温泉不得已弄伤了他的手腕,今日专门送药膏给他。
他怎么一副恨不得撕吃了她的模样?
果然是男人心,海底针,难以琢磨。
傅北弦坐直了身子,视线在二人身上不断打量,端过桌上的茶点。
“一男一女,大晚上,温泉,来来,展开说说......”
回应他的,是墨瑢晏扔过来的一枚白棋,“滚。”
傅北弦抬手接住棋子,随手落下,“墨懒懒,我告诉你,你这叫恼羞成怒。”
说着,他更加好奇地看向苏若棠,“苏二小姐,说说,你对他做了什么?”
苏若棠看着他八卦的眼神,一脸真诚地看着他,“如果我说,我什么都没做,你信吗?”
傅北弦也特别真诚地看着她:“你看我信吗?”
下一刻,二人站在门外,齐齐瞪着门。
苏若棠摸摸差点被门砸到的鼻子,理直气壮指责傅北弦,“都怪你。”
害她人没借到就被扔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