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说先天就已经立于不败之地。
只要参加科举,名次好坏且不论,但一定能考上就对了。
有这么好的先天条件,不接受朱棣的授官才是最正确的选择。
“照为师的推测,陛下此番召你进宫。
就算看在为师的面子上,也该授你一个官职。
但陛下非但没有授予你任何职位,反而是敲打了你一番,恐怕陛下...”
方孝孺的话让陈堪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
我就知道。
我就知道这事肯定没那么简单。
狗日的Ju—dy!
陈堪有些忐忑的问道:“老师,恐怕怎样?”
方孝孺抚着胡须,缓缓的说道:“恐怕陛下是另有深意!”
“?”
还真是,听君一席话,如听一席话啊。
陈堪翻了个白眼道:“老师,学生也知道陛下别有深意。”
“嗯……”
“不好说,陛下的性情谁都猜不透,不好说。”
看着方孝孺手抚颌下三缕长须陷入了沉思。
陈堪有些着急起来。
Judy到底什么深意,你倒是说啊。
说话不大要喘气不行吗?
“圣旨到~”
大门外忽然传来尖锐的喊声。
方孝孺从思索中醒来,看着陈堪诧异道:“为师寻思,这应该就是陛下的深意了。”
陈堪:“?”
先把自己交进宫恐吓一顿,再给自己一封旨意,这算哪门子深意?
方孝孺道:“先接旨吧。”
陈堪点点头站起身来,一头雾水的跟着方孝孺来到院子外面。
大开中门将前来传旨的太监迎进家中,在小院中央摆好香案。
待师徒二人做完这些,那太监喊道:“陛下口谕,庶民陈堪接旨。”
口谕?
不是说圣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