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如啊,昨夜我隐约也听到些响动,二弟是不是招惹你了?”
坐在板车上,沈宴低声问道,“爹不是来问责你的,如果他真做了不对的事情,爹也不说什么。”
“侯爷,是我,昨天晚上,二爷想要欺辱我!”
连氏开口,当着两个孩子的面,她也不好多说什么。
“这个贼子!”沈宴还没开口,沈母咬牙怒斥。
“二弟他……活该!”沈宴顿了顿,放眼看被老三背着的沈通,很是不屑地呸了一声。
“二叔欺负姨娘吗,姐姐,我也想打二叔一顿给姨娘出气!”沈萱举起小拳头,气恼说道。
“晚了,姐姐我已经教训过他了。”
沈如说道,“爹,娘,有你们这几句话我就放心了,二叔跟姨娘孰轻孰重,可得分清了!”
“阿如,爹对事不对人,他既然做错了,就该受罚!”
沈如喜欢一家人站在同一战线的感觉,至于封氏那边凄风苦雨的样子,她喜闻乐见!
封氏喘的厉害,风寒不对症,日行五十里,差不多要了她半条命。
大儿子伤的厉害,更是走不了路,二儿子背着走,也快累瘫了,即便还有大孙子帮手,一家人也累得不行了。
可是,为什么大房可以这么舒坦,官差为什么这么偏心?
“萍儿啊!”封氏喘着粗气,对孙女开口道,“你说沈如使得是什么法子,让官差都向着她?”
“怕是使了不少银子吧,之前听说抄家没抄出东西,前面几次,还有下人来送东西。他们一定是用钱买通了官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