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了吗,那人是银样镴枪头,这才几日,好像就不行了。”
“不是还在争取小姐欢心吗,啧啧……外地男人,就是这么的没用。”
沈萍听了一耳,也没留意,只为自己轻易拿到的这二百两银子感到庆幸。
沈如知道后续,还是黄韵如跑到刺史府来说的。
“沈如,你听说了吗,那个张旭阳,被颜淑惠,玩坏了!”
沈如一口茶水直接喷了出来,“玩坏了……是什么意思?”
“还不就是你跟我说了之后,我就让人留意了吗,就昨天,张旭阳被颜家的人扔出来了,说是那个地方……硬不起来了!”
沈如脸上神色有些崩裂,这话从黄韵如这个黄花大闺女口中说出来,不合适啊!
黄韵如却是一副兴致勃勃样子,偷偷问沈如:“你说那东西,到底是怎么用坏的?”
沈如想了想,凑到黄韵如跟前道:“大概就是这么个理,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田。”
“嘿嘿嘿!”两人凑在一起,四目相对,笑出了猥琐。
天气日渐转暖,接下来的日子,沈如过的充实又平淡,倒没有听到啥不想听的事情了。棉垫工坊加大了产量,关于底裤,又推出了新款式。
萧无烬这边,收到了甘州跟肃州的回信,便同两位刺史来一个详谈。
“两位大人,期待不,来,瞧瞧笔记,你们自己能认出这回信的人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