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不用。”陆九渊摇头,解释道,“我已经有一把用惯的剑了。”
闻言,陶夭放下心来,由衷道:“多谢夫君割爱。”
陆九渊看了她一眼,将剑放回盒子里,淡淡道:“你我之间,不用如此客气。”
陶夭顿了下,点点头,“知道了。”
此时夜已经深了,冬儿进来禀报道:“夫人,热水已备好。”
“知道了。”陶夭应了声,目光忍不住看了眼陆九渊,心里生出几许踌躇。
都这么晚了,他是不是该回去了?
可如果他提出要留宿,她好像也不好拒绝……
毕竟他们是夫妻,睡在一起,也是必然的。
想到此,她眉头蹙了下,小脸却莫名有些发热,目光忍不住在他挺拔的身量上瞟了几眼。
“不早了,你早点歇着,我回去了。”
陆九渊低沉的声音,打断了她的思绪。
陶夭:“……”
回过神来,她心里一阵尴尬。
她刚刚都在想什么,人家根本就没有那个意思……
“那你回去也早点歇着。”她强自镇定地说。
“好。”陆九渊点了下头,便转身离开了。
他一走,陶夭在桌前坐了下来,手托着腮,若有所思。
陆九渊还真是正人君子……
可他难道就没有那方面的需求么?
他今年都二十九了,确实也不小了啊。
这么多年,他都是怎么解决的?
陶夭忍不住有些好奇。
这时,喜儿突然在一旁小声道:“国公……怎么不留宿啊?都那么晚了,奴婢还以为他今晚会歇在庭芳院的……”
陶夭回过神来,好笑地说:“怎么,你很希望他留下么?”
“奴婢自然是希望的,这样小姐才能早日生下小世子。”喜儿直白地说。
小世子?
陶夭眼睫颤了下。
同房,意味着会生孩子,生孩子,意味着……
陶夭不敢再想下去。
突然觉得陆九渊没那方面的意思,也是极好的。
这样她就不用有烦恼了。
“小姐,您觉不觉得国公……很奇怪啊。”喜儿突然又道。
陶夭不解,“哪里奇怪?”
喜儿咽了咽口水,眼神飘忽,“您跟国公大婚已有一段时日了,但是国公至今还没有在您屋里留宿过,国公会不会是……”
陶夭眼皮一跳,“会不会是什么?”
“会不会……是有什么隐疾啊?”喜儿压低声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