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儿笑眯眯地说:“小姐,奴婢昨天都听到了。”
“听到了什么?”陶夭有些心虚。
“您屋里的动静啊,国公疼了您一天一夜呢。”喜儿一脸喜色,很是欣慰地说,“现在,小姐该放心了吧,国公正常得很,并且很神勇。”
陶夭:“……”
反应过来,她也顾不上害羞了,一脸吃惊,“什么一天一夜?现在是第二天了?”
喜儿诧异,“您不知道?”
陶夭:“……”
她扶着腰想坐起身来,但浑身软绵绵的,像一滩泥一样,让她歪倒在被子上。
喜儿赶紧过来扶她,并拿枕头给她靠着。
刚刚躺着,陶夭只是觉得有些酸软而已,现在一动,只觉得浑身都要散架了,哪哪都疼。
她欲哭无泪,忍不住骂出声来,“是哪个八婆造的谣,竟然说陆九渊不行?”
他那哪是不行啊?
一天一夜?
也太凶残了吧!
呜呜!
喜儿错愕地看着她,“小姐,您怎么骂自己啊?”
“啊?”陶夭愣住。
“说国公不行的,不就是您自个儿吗?”喜儿一脸复杂地提醒。
陶夭:“……”
她嘴角抽搐了下,半晌,故意凶道:“你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
喜儿可不怕她,嘿嘿一笑,去拧了巾子给她擦脸。
陶夭坐了一会儿,有些难以启齿地说:“喜儿,帮我准备热水,我想沐浴。”
“好。”喜儿立即下去准备了。
沐浴过后,陶夭身子的疲乏,消了不少,但还是浑身无力极了,还有些惫懒,见喜儿重新换过了床单,便重新去了床上躺着。
喜儿叮嘱道:“眼下天冷,而且也没什么事情,小姐累,便在屋里多躺躺,奴婢方才已叫人给您炖了鸡汤,现在去看看好了没有,给您端来。”
“好。”陶夭点点头。
喜儿笑了下,很快出去了。
屋里烧了地龙,还有炭盆,暖烘烘的,陶夭躺在被子里,很是舒服。
没多久,喜儿便回来了,还给她端来了鸡汤。
陶夭起身喝了。
“对了,国公可是又去营里了?”她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