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顾不得要向夫人禀报,顾长卿明日起程回京,主子让她备一桌酒席的事情了。
他飞快朝书房奔去。
书房里。
陆九渊才从营中回来,刚坐下不久,手里拿了毛笔,低头疾书。
这时,乌泽咋呼着跑了进来。
“主子不好了——”
陆九渊听到了,头都没抬起,“发生什么事了?”
看着坐在案后,从容镇定的主子,乌泽咽了咽口水,突然有些难以启齿。
主子不是男人?
那不就是说,主子不行?
可是夫人应当不会乱说呀。
毕竟他俩是夫妻,主子行不行,夫人最清楚啊。
“没事的话,就出去吧。”陆九渊见他半天不吭声,有些不悦。
乌泽回过神来,还是决定将夫人说的话,告诉主子。
否则夫人跑了,主子可怎么办?
“主子,夫人说您不是男人,她不要跟您过了。”乌泽一口气,将陶夭说的话,一字不差地说了出来。
“咔嚓!”
陆九渊手里的毛笔,生生断成了两截。
乌泽见了,立即噤声,只觉得自己脖子上的脑袋,有些不安稳了。
尤其在主子寒眸射来的时候,他顿时觉得像是置身在寒窟中般。
他吓了一跳,急忙撇清,“那话不是属下编的,是属下亲耳听到夫人那么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