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能进宫见宛润一面就好了。”陶夭道。
“见了又能如何,太医都束手无策的事情。”陆九渊眉头微蹙。
“是啊,我们也不会医术,不过,兴许可以从她的侍女蝶叶身上,问出些有用的事情。”陶夭道,“还有,我总觉得,这件事情,跟皇贵妃……脱不了干系,可惜没证据。”
陆九渊愣了下,“你怀疑皇贵妃?”
陶夭面色淡了下来,“除了她,我想不到是何人所为。毕竟那么多皇子都相继被贬、被杀,现在太子也被投入了天牢,只有……珩儿,还好好的。”
她当然不是盼着珩儿不好,相反,珩儿是无辜的,她也很喜欢珩儿,只是蓉娘这个人,心狠手辣,当年能抛无弃女,去年还生了害她之心,就没什么事情,是她做不出来的。
“你的怀疑,不无道理,其实我跟顾长卿也怀疑到了她身上,只是苦无证据。”陆九渊道。
陶夭点头,“是啊,唯一跟这件事情有关联的太监,也死了。对了,除了找太监这个线索,你还有派人去东宫调查么?
比如那个突然出现在软榻上的盒子。我曾去过东宫,东宫戒备森严,尤其是太子的寝宫,等闲之人,根本进不去,更不要说将这样一个盒子,悄无声息地放在太子屋时的软榻上。
我觉得,东宫必然是出现了内奸,且这个内奸,兴许还是太子身边的人。”
“你去过东宫?”陆九渊若有所思地看着她。
陶夭一愣,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说漏嘴了。
她讪讪道:“这个是去年的事了,皇贵妃举办赏菊宴那次,我迷路了嘛,不知不觉,就走到了东宫……”
“还想瞒我?”陆九渊突然拍了下桌子,将陶夭吓了一跳。
她瞪大眼睛看着他,结结巴巴道:“你、你凶我?”
陆九渊蹙眉,“别转移话题,老实交代。”
“我又没骗你,什么老实交代?你还把我当犯人审了?”陶夭一脸控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