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夭蹙眉,一脸严肃地说:“咱们是夫妻,我有事情,你就该责无旁贷,怎么能说是利用呢?”
陆九渊哭笑不得,“那倒是我的不是了。”
“本来就是。”陶夭轻哼。
“真不在这里睡?”陆九渊的拇指轻轻摩挲着陶夭的手背。
陶夭笑道:“你这么离不开我呀?”
陆九渊勾唇,“离不开倒不会,就是你不在身边,有些不习惯。”
“那不会,就算了,我回去睡了,晚安。”陶夭说着,朝他挥了挥手,便向门外走去。
陆九渊揉了揉眉心,心里倏然有些失落感。
陶夭走到门外了,回头看见他依旧伫足在桌边,想了想,又折返了回去。
“算了,哪里睡都是睡,我懒得再多走路了,今晚便在这里睡下吧。”
陆九渊一怔。
陶夭已越过他,径自爬到了他的床上。
陆九渊哭笑不得,“真不回去睡?”
“不回去了。”陶夭摆手,“谁让我这个人心肠软呢,见不得别人失落的样子。”
陆九渊轻咳一声,“我没有失落……”
“你不承认没有关系,左右我也顺了你的意,只是以后我不在你身边时,你可怎么办呀?”陶夭哀声叹气地说。
陆九渊闻言,忽然走过去,将她抱进怀里,“别瞎说。”
陶夭一愣,奇怪道:“我瞎说什么了?”
陆九渊薄唇微抿。
他也说不上来,只是方才夭夭用那样的语气,说着以后的时候,他心里蓦然涌起一种恐慌的感觉。
“以后你就待在家里,哪里也别去,需要去什么地方的时候,必须同我一起。”他摸了摸她的头,温声告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