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夭泪眼婆娑地瞪了他一眼,却不知道该说什么,因为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突然就哭了,但是心里就是很不舒服。
人家说孕期的女子,情绪都比较敏感,她可能也是因为怀孕的关系吧。
但她又不知道怎么跟陆九渊解释。
她抹了抹眼泪道:“我也不知道,就是想哭。”
陆九渊抿紧了唇,将她抱到腿上坐着,掌心轻抚着她的后背,温声问:“可是哪里不舒服?”
“我全身都不舒服。”陶夭蹙眉道,手抚了抚心口的位置,总觉得这里有些失落和空虚。
陆九渊见状,心里感到担忧,立即道:“那我让人请大夫来给你看。”
“我不要看大夫。”陶夭立即阻止。
“可是你不舒服……”陆九渊不确定地看着她。
“我睡一觉就好了。”陶夭想了想道。
“确定?”陆九渊迟疑。
“嗯。”陶夭肯定地点头。
陆九渊闻言,便将她抱到了床里侧躺着,“那你先躺着,不舒服一定跟我说。”
“知道啦。”陶夭乖巧地点头,可看着给自己盖被子的男人,她又忍不住问道,“你在外面真的没有别的女人?”
陆九渊动作一顿,无奈道:“你为什么会觉得我在外面有女人?”
陶夭噘了下嘴巴,不好说两人将近有一个月没见了,而今日团聚,他却并不碰她。
“我感觉的。”
“你的感觉很准吗?”陆九渊叹了口气,侧身在她身边躺了下来,“身子不舒坦,便早些歇着,别再胡思乱想了人,我所担心的事情,都不可能发生。”
陶夭抬眸看着男人俊美的脸,以及坚毅的眼神,终是信了他的话。
但想到一种可能,她忍不住道:“那你这次去清剿叛逆,没有受伤吧?若是有伤到比较隐晦的地方,你也不必瞒着我,我们得积极治疗才行。”
陆九渊越听越不对劲,剑眉蹙起,“我没有受伤。”
陶夭目光隐晦地看了他一眼,“真的嘛?”
捕捉到她古怪的目光,陆九渊顿了下,隐约明白她想说什么了。
“你若是承受得住,可尽管试试。”他亦是目光隐晦地看了她一眼,唇边还噙了一抹笑意。
陶夭脸一烫,故意打了个哈欠,转过身去,“我、我困了,先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