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孩子,藏得可真是深!
不行,我得去告诉我姐姐。
而且你调戏了人家姑娘,怎么也得给人家一个名份才行吧。”
容桢回过神来的时候,陶景瑜已经一溜烟地跑掉了。
容桢额角青筋直跳,当下也坐不住了,黑着脸去追赶陶景瑜了。
陶夭此时午歇醒来,正打算在花园里走走,醒醒神呢,便见她那弟弟,风一般地跑了过来。
“姐姐,天大的喜事啊……”
陶夭含笑道:“什么喜事?可是你看中了哪家的姑娘?”
“不是我,是陆桢,我那乖外甥,我跟你说,我刚才去他的书房时,正好撞见他在调戏一个姑娘……呃!”
余下的话,被迫中断。
一只手从后面伸过来,用力捂住了陶景瑜的嘴巴。
“陶景瑜,你不要胡说八道!”陆桢气急败坏地怒斥道。
看着向来从容的儿子,这一刻的气急败坏,陶夭有些吃惊,“桢儿,怎么了?”
陆桢顿了顿,冷静了不少,但仍旧没有松开陶景瑜,而是蹙着眉解释道:“娘亲休要听他胡说,没有的事,都是他胡编乱造的。”
陶夭松了口气,好笑地说:“你的性子如何,我还会不了解么?当然,景瑜的性子,我也清楚得很。”
言下之意,也觉得陶景瑜是胡编乱造的。
这让陶景瑜急坏了。
奈何他力气没有陆桢的大,一时竟然没能挣脱开他的制锢,只得在嘴里发出抗议的呜呜声。
“你不再胡说八道,我便放开你。”陆桢警告道。
陶景瑜忙不迭点头。
陆桢迟疑了下,终是松开了他。
陶景瑜一得到自由,便蹿到了陶夭身后,抱着她的手臂道:“姐,我真没有胡编乱造,我真的看到一个女扮男装的丫头,红着脸从他书房里跑出来,我若有一字虚假,便叫我天打雷劈……”
“陶景瑜,你再毁我清誉,信不信我剪了你舌头?”陆桢俊脸隐隐泛着铁青色。
“姐,你看,他急了,他真的急了……他竟然连小舅都不喊,直呼我名讳了。”陶景瑜夸张地大喊大叫起来。
陶夭嘴角抽搐,看着儿子隐忍的神色,忙拉住陶景瑜的手道:“景瑜,你不可以无中生有的,桢儿的品性,我最是了解,他怎么可能调戏姑娘?
若是你的话,我还更愿意相信。”
陶景瑜闻言,哇哇大叫之余,痛心疾首地说:“姐,事情都摆在眼前了,你还选择偏袒他,你这是一叶障目,闭目塞听,助纣为虐啊。”
陶夭:“……”
“够了,陶景瑜,你再这么胡编乱造,一会儿我就去告诉外祖,让他收拾你。”陆桢沉声警告道。
闻言,陶景瑜立即闭上了嘴巴。
陶夭好笑地看着这对甥舅。
两人就相差一个月而已,但辈份却差得很大。
而且两人性子截然不同,偏偏陶景瑜却最爱来招惹陆桢。
当然,陆桢的脾气一向很好,等闲之事,并不能叫他失控。
可方才,陆桢却有些失控了。
想到此,陶夭若有所思地看了眼陆桢。
她自然是相信自己的儿子的,但是陶景瑜虽然痞了一点,却也不至于会无中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