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赦虽早就料到她会如此,可心中还是难掩失落。
一个人怎能偏心到这个地步呢?
既然如此,那就别怪我这个做儿子的不孝了。
他收敛心神,冷笑着看向贾母说道:“老太太您这话便不对了,您住的明明是荣庆堂,若您真想让二房孝敬您的话,那你可以让二房搬去荣庆堂住啊,这样的话,儿子绝对没意见,可你偏让他们住在荣禧堂,那儿子可就不依了。
更何况今时不同往日,如今你住的荣庆堂都被劈了,你觉得你还是那个一言堂的荣国公夫人吗?
儿子说句不孝的话,若真计较起来,儿子完全可以去请族长来分家,也可以让族长代父休妻,有道是出嫁从夫,夫死从子不是吗?”
贾母听罢,是又气又怒,整个人都不好了,哆哆嗦嗦的伸手指着他,就是开口说不了话,吓得众人忙围上去给她顺气。
唯有贾赦坐在那里一动不动,宛如在看戏一般。
贾政见此,气的是面色铁青,心中更是羞恼不已。
他难道不知道自己住在荣禧堂不合适吗?
他当然知道,不然也不会哄着老太太同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