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浓,你来抓药吗?”张馆长关切的问。
邱意浓笑了笑,“我爸让我来取几副药喝。”
张馆长让助手把中药取了过来,又为邱意浓搭了脉,“你太瘦了,应该多吃点的。”
“我就是这个体质了,怎么吃都胖不起来。”邱意浓也有些无奈。
倒不是她凡尔赛。
而是她吃什么都不吸收,怎么吃都不胖。
原本就不胖,前段时间病成了那样,整个人瘦的皮包骨。
“哎呦,你可不要气我了,看我胖的怎么都瘦不下去。真是人比人气死人啊!”张馆长笑着说。
两人又聊了几句。
张馆长突然想到什么似的问,“你手上的伤修养的怎么样了?以后还能拿起针吗?”
邱意浓垂下眼睑,面上的表情淡淡的。
她虽捡了一条命回来,但伤到了根本,即便修养的不错,但不能提重物。
右手就连筷子都握不稳,更别说拿针了。
“你们忙着吧,我先走了。”邱意浓左手提着药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