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晏生自然是不会怕她的,言语淡薄:“在此之前,我有说过同意离婚吗?是你先扑上来的,事也是你做的。”
与此之间,他没承诺过任何。
温年太过急躁,只想着让他答应,一时间很是懵。
缓了缓神,她身子后靠,懒懒贴在车门上:“你又不爱我,离婚不应该是你最想的事吗?”
男人闻声轻笑。
依旧用那种淡而疏离的口吻道:“温年,我这是避难所吗?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他的话,仿佛上天落下的惩罚,让温年喘不过气。
从车座上爬起来,她顿了片刻,去拉车门。
“我自己回去。”
程晏生的冷血无情,再次让她认识到:这场婚姻是个牢笼。
她被圈养其间,插翅难飞。
程晏生给她名份,给她荣华富贵,却把她的翅膀折断了。
温年被抓的事,动静闹得不大。
起码程家那边不知情,至于是不是程晏生封锁了消息,不得知。
可当天晚上温年从婚房搬出去的消息,却不胫而走,闹到了程家人耳里。
酒吧打人一事也彻底瞒不住。
凌晨一点。
程晏生赶来万海酒店抓她,一脸风霜没消。
四月初的海港城,冷如冰窖,沾上点风能刺痛脸骨。
她被他一路打酒店拽进车。
温年又冷又痛,身上那套单薄的织针衫,起不到半点御寒之力,小腿到腹部冻得发僵。
“放开我。”
她奋力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