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晏生以前是海港城盛名的律师,退任接管家族企业还不到两年,西装革履,端庄稳重,他的脸清俊高雅,像是高不可攀的高岭之花。
此时,还有着一种正在上庭的薄凉。
温年坐上车的第一句话就是:“我要离婚。”
她在通知,没有半点前奏。
程晏生似没听着般,无动于衷。
“我婚内出轨,跟人睡了。”
而实际上,别说跟人睡,她连男人手都没碰到。
此话一出,男人转过头阴冷的看着她:“温年,这次你妈又打算要多少钱?”
温年家庭门楣不好,父母离异,母亲宋心慈是个赌鬼。
家里输得只剩下母女两了。
大哥温重堇为了让她有个好归宿,想尽办法把温年塞给程晏生。
这一嫁就是三年。
温年数不清这三年她给过宋心慈多少钱。
但她记得,她都做过什么。
第一次跟程晏生要钱,她跪在程家祖祠里,被他无情冷漠的侵占。
程晏生与他完美礼相的外表家世,完全不相符。
他残暴危险,无情极端。
刚结婚的前半年,温年被他从床上弄到医院。
程晏生还不愿束缚,每次都是她事后吃药。
药物总有一疏,结婚第二年她怀了孩子,程晏生母亲执意让她流掉。
说她不配留下程家的子孙后代,哪怕那孩子就是程家亲生生的骨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