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往如刀剑穿心,温年说:“我不要钱,只要离婚。”
“什么意思?”
程晏生的表情始终维持在,冷漠与不屑之间。
温年收起那张恹恹半息的脸:“晏生,算我求你了,我们离婚好不好?”
眼角的泪坠落,顺着流畅的侧脸掉进男人衣袖,她伸手抓着他的胳膊,小臂强健有力,能感受到脉搏跳动。
程晏生眼皮跳动:“所以你故意找男人,是为了逼我离婚?”
一语中的。
温年吸了吸鼻尖的酸涩:“我不跟你闹了。”
两人结婚后,她在程家做家庭主妇。
程晏生一个月回家的次数不足一只手,每回到家跟她大战几个回合。
泄完欲,当场就走人,从不在家过夜。
温年因为忍受不了这样的夫妻生活,跟他大闹过很多次。
她逼过他,试过烧炭跳楼自杀。
可男人只是冷眼旁观,甚至骂她:“下次再疯,不要在这,直接去找警察。”
温年说:“真的,这次我不是跟你闹。”
程晏生抽出手,用纸巾嫌弃的擦袖口。
温年爱慕这个男人六年,结婚那日她以为是天公作美,却不想一脚踏入深渊。
她爱不起了。
也不敢爱了。
“我昨天去酒吧前,先去过医院,医生说我再吃避孕药,会终身不孕……”
她颤抖的唇瓣开启:“我也知道,你不想让我给你生孩子,我听你的不生就是,但我不想被剥夺做母亲的权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