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程如仪喊她一声,温年都没听见。
膝盖皮肤蹭得绯红,露出细嫩的肉,火辣辣的疼。
佣人蹲着给她擦药。
“我自己来吧!”自己上手要比借人之手来得快速很多,起码能掌握力度。
温年擦了好几遍,有人端早餐进门。
从投射在地板的身影,她便认出是程晏生。
“没什么胃口。”
温年蜷缩在沙发里,擦药挽起裤腿,露出一截如藕白皙细嫩的小腿。
她穿着保守。
只有程晏生,能透过现象看本质的,知道衣服里藏着何种迷人眼的风景。
“好歹喝两口,待会有事跟你谈。”
他端着白粥走过来,坐在对面的沙发上。
高挺的身形往下压,将沙发压得深陷,一双笔直修长的腿匿在西服裤里,坐下的动作裤子上拉,露出点白皙的脚踝。
程晏生白衬配黑裤。
黑与白的碰撞,永远一副令人捉摸不透的形象。
一夜滴水未沾,温年却感觉不到饿意。
看到黏糊的白粥,反而涌起反胃感:“有事就直接说。”
“这件事,大家各退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