团聚个屁!他们只会在监狱里疯狂嘲笑彼此好吗!
念念不忘,必有回想
你所想要的,终会得到,比如一场迟来的久别重逢。
我蹲过你蹲过的牢房,那我们算不算相拥
他们本无缘,全靠两个好心人成全。
瞬移功能会令使用者产生非常强烈的眩晕感。
赛琳娅握住巴基的手臂进行安抚,“别担心,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她像是在与巴基进行沟通,但也像是在自言自语,“没有任何力量能够让你成为工具,也没有任何外界逼迫可以让你跑去理智,去成为一件冰冷的武器。”
因为曾经亲身体验过那种感觉,所以赛琳娅太能够理解巴基的感受了。
“你不是一件道具或者武器,”因空间跃迁而产生扭曲的地带中,赛琳娅非常认真地盯着巴基重复,“巴基先生,你有着自己的名字,也有自己的过去——以及你马上就能再次见到的队友们。你是一个拥有自我的人。”
巴基·巴恩斯有着自己名字与dú • lì意识的……也有过去,更有将来。
作为切身经历者,也作为言灵师,赛琳娅敢确定这一点。
就像熟练的驯兽师会做的那样,鞭子之外还会有零食的软硬皆施。赛琳娅在魔法世界的生活,也并不是只有冰冷的潦草床铺以及根本无法饱腹的简单食物
那些糟糕生活条件。
她有大量、大量,能够堆满整个房间的书。在那个没有印刷技术、还需要手工誊抄书籍的世界,赛琳娅大概是近二十年来看书最多的魔法生物了。
在赛琳娅还很小的时候,从来没有任何人——任何生物告诉过她,她这样的魔法生物,注定会与人类不同。
饲养她的贵族只会不断重复她的来历:言灵师整支种族都因灾难而灭亡,而她是唯一的幸存者,恰好被他们家族所救,并且仁慈地养在家中至今。
没有任何参照物,赛琳娅也并没有意识到魔法生物——特别是她那种仅剩一只的魔法生物,与人类相比究竟有什么不同。她曾以为自己和那些可以在花园中自由奔跑的贵族孩子们一样。
直到有一次,大概……五岁那年?她被饲养者们带去参加宴会。赛琳娅记得自己那时候还特别紧张,出门前小心翼翼地询问贵族夫人们,‘我应该怎么做呢?’
贵族们用一种——那时候赛琳娅还无法理解的——微妙眼神盯着她,挂着得体的笑容回答:‘你不需要做什么。只要乖乖站在那里,就足够了。’
而在那场宴会上,当赛琳娅听到那些有关‘世界上最后一只言灵师’的纷纷议论,意识到自己究竟是谁之后;才终于明白,原来那句‘不需要做什么,只需要乖乖站着就足够’的背后,不是体贴与安慰,而是代表着:赛琳娅不需要做什么。因为只要不闯祸、不丢人,那么她做什么都无所谓。
她只是一个漂亮精致的象征符号,用以炫耀拥有者的地位与财富;某种意义上来说,她与夫人绅士们挂在衣领袖口上的名贵珠宝也没什么不同。
而又有谁会去在意一件奢侈品做了什么、说了什么呢?
幼年时期,她只需要存在于这里,做个奢侈品,象征所有者的高贵地位;然后等到在长成之后,再发挥她应有的强大作用,成为一柄利刃,做个武器,就够了。
叮——
传送完成。
赛琳娅按下联络器上的紧急通讯按钮,她轻轻
握住巴基先生的手臂,露出一个很淡的笑容,“你到了。一切都会从现在开始好起来了。”
到了过去与未来的交汇点,也到了挚友的所在之地。
声音像是在许诺,或者是预言,
赛琳娅从不是为了满足谁的要求才前行至今。
她只服从自己的内心做出选择。
也不认为这个世界上有任何力量可以定义她的未来与身份。
人们为赛琳娅提供大量书籍,是妄图从她身上榨取言灵师的力量;却没想到会让一只自幼折断翅膀的幼鸟,从中窥见自由,开始向往飞翔与太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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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庆祝结束,送赛琳娅离开之后,还没离开的复仇者们零零散散地逗留在大厦内。
杰西卡和旺达缩在角落里嘀嘀咕咕,不知道在说什么话题。非常好奇这一点的皮特罗,假装路过般地在两人周围来回转了三圈,试图引起旺达的注意力。
……然而皮特罗,真的就只是在路过。
他从女孩们的全世界路过……
而至于杰西卡和旺达在讨论什么事情——
“我觉得猫耳更适合搭配小裙子。”
“为什么不能是毛茸茸外套呢?那个也很可爱?”
……这个她们因为得到赛琳娅允诺而充满优越感的话题,皮特罗还是不知道得好。
托尼随意把自己扔进沙发里,放空地注视着克林特和彼得打格斗类游戏。
“终于成功把联络器送出去了?”好博士班纳看向托尼,“真的应该恭喜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