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不能轻一点,每次出手都那么重!”秋北恼怒地说。
“秋北!”老师看着秋北,又点了一次名。
“到!”
“秋北同学的耳朵似乎比上了年纪的老师更不好使,外界的影响力量果然大。”老师笑着说,目光却是瞥着咬着笔头的渝楠。
秋北的耳朵和脸颊犹如火烧似的滚热起来。
那老师继续点名,卡在下课铃声响起之时,刚好点完最后一个名,完了之后他暧昧地朝秋北和渝楠笑了笑,夹着书迈着他的步伐离开了教室。
除了秋北和渝楠之外,其他同学一个个都站起身,跟着老师开了教室。
秋北宿舍的几个人走过他们身边时,一个个都给渝楠比划了一个“大拇指”的手势,向她致敬。
所有人都走光了,若大的教室只剩下秋北和渝楠。
秋北转过头问渝楠:“你究竟想怎样?”
“你不是知道吗?”渝楠反问。
“我不知道。你究竟想怎样,是想打我一顿,还是想怎样,你直接说开来,别整天阴魂不散的跟着我。”
望见秋北这种嚣张气焰,渝楠捏着拳头真想狠揍他一顿,几经平复,她松开了手,扯着僵硬的脸皮,笑得很难看:“是你叫我说的,那我可就说了。我想做你女朋友……”
终于咬牙切齿地将这句话说出口了,渝楠突然觉得脸好像发烧似的,她想她一定是被自己的内火给气的。
“神经病!”秋北将书本整了整齐,起身抱着就走。
“你这人真是莫明其妙,是你叫人家说的,说了又骂人家神经病。”渝楠一脚踩上课桌,跳过前面的桌子,直接跳在秋北的面前,拦住他的去路,“想做你女朋友就是神经病,那你以后娶了老婆是不是也是神经病?”
“我宁可做神经病,都不会找你这样一个野蛮粗暴的女生做女朋友。”秋北狠瞪了她一眼,无情地推开她,迈出了教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