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鸣,就这样把,先把他关起来。”林婉雪终于发话,古永元此时稍微松了口气,但全身上下却又开始冒冷汗。
当古永元被囚禁在东厢时,远处传来了三更时分的梆子声。那个晚上,他经历了难以形容的痛苦。湿漉漉的衣服让他不堪忍受,双手被绑在身后,火辣辣的疼痛感也让他感到皮肤被磨破。头后部更是剧烈疼痛,他不知道是否出现了肿块。
不知过了多久,当鱼肚泛白时,古永元被再次带到了正厅。他不禁感叹,这帮人怎么不睡觉呢?
被唤作飞鸣的汉子在林婉雪的吩咐下解开了捆绑古永元的绳索。古永元的双臂发木,过了一段时间才能够动弹,揉着因撞击而红肿的手腕,同时触摸着头上的肿块,明显感觉到有一个包块,碰触一下疼痛难忍。
林婉雪似乎从未见过这样娇生惯养的人,忍不住抿嘴笑了起来,对于古永元突然变成sè • láng一般的念头,古永元也感到无奈。
“喂,你叫什么名字?”林婉雪放下茶杯,白玉般的小手轻轻摆动。
“古永元。”古永元没有犹豫,直接回答,内心有些释然。这是他二十年来第一次毫无保留地吐露前世的名字,尽管以前也有使用过,但都只是和睿慈一起玩耍时的假名,而在今生,他是爱新觉罗·景祥。
“汉人?入旗了吗?”林婉雪问道。
古永元老实地点头:“是的,汉军镶蓝旗。”这虽然是镶蓝旗,但实际上是满洲镶蓝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