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我知道错了,我保证以后去了开阳侯府,会好好讨孙世子的欢心,让父亲早日官复原职。”陈子苓跪到地上,痛苦地哀求道,“还请父亲看在已过世的母亲的颜面上,能借我十两银子。”
“父亲放心,等我去了开阳侯府,一定会尽快凑足银子还给你。”
陈方海不为所动道:“你算计赵世子、算计孙世子、算计那孽障,还有害我被贬官的时候,不是很厉害吗?小小十两银子,还能难得倒你?”
陈子苓不敢置信地抬头看向他,“父亲!”
“我说的不对吗?”陈方海站起身,居高临下的看着她道,“好好的侯府世子妃不当,偏要去与那破落的伯府世子苟合,丢尽陈家的脸不说,还害得我丢了官!如今落得这般下场,实属你自作自受!”
“肚子痛?”
“受着吧!”
“就当是个教训!”
“我已经知道错了,求父亲……”陈子苓伸手去抓他的衣袖,陈方海厌恶地一把甩开她,头也不回地走了。
“父亲,父亲!”
陈子苓跪行着追向他,追到门口,看着越走越远的陈方海,她扑在地上,痛哭出声。
“大小姐……”婢女上前扶她。
才碰到她的手。
陈子苓便起身甩了她一耳光,“贱婢,你也想看我笑话是不是?”
婢女捂着脸,委屈地退到一边,“奴婢没有,奴婢只是想扶大小姐起来。”
“你要扶我,早的时候干什么去了!”陈子苓撑着手迅速站起来,又追上去给了她两耳光,“看我丢完脸才来扶,分明是不安好心!”
“奴婢没有……”
“还敢顶嘴!”
在陈子苓拿婢女泄愤之时,邱氏一路急赶着,终于在陈安宁还差两步就要迈进下人房时,叫住了她:“安宁。”
陈安宁停住脚步,转身看向她。
邱氏顺一顺头发,又抹两把脸后,快步迎上前,抓着她的手道:“你现在是神医弟子,身份早不同……咦,你身上的衣裳是、是锦绣阁的?看这绣花,绝对是锦绣阁的。”
入手柔软的触感,让邱氏下意识地看向她身上的衣裳:“锦绣阁的衣裳,最便宜的都要一百两银子一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