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好甜好冰!
这绝对是山泉的最顶配!
就算是有毒,也得喝几口啊!
薛宝宝这时候才想到那水不一定就是能喝的,郁闷了一会,又放下,反正她已经喝下去了,吐不出来了,先看看吧。
她就不相信,解牛刀好容易弄个空间出来,就是为了毒死自己!
薛宝宝想通此节,又连喝了好几杯,又想把自己弄进去,结果失败了。
薛宝宝也不气馁,有了这样一个神奇的空间,她要是再不满足,真的要天打雷劈,天打雷劈啊!
“姑娘,太太请姑娘去用晚饭”。
薛宝宝听到外面的说话声才一个个出现在想起来一个非常重要的问题,她现在是薛宝钗,出生金陵四大家族的皇商之家,妥妥儿的大家闺秀,她要怎么才能随身携带一把菜刀?
薛宝宝啃捏着杯子,陷入了苦恼中。
外间听她没反应,又敲了敲门。
薛宝宝下意识将解牛刀往枕头下藏,又反应过来,她刚刚玩水,把床弄湿了,待会丫鬟肯定要换被褥床单。
薛宝宝想了想,只好又将菜刀原样放回梳妆匣中,开口,“进来吧”。
丫鬟进来后,薛宝宝勉强镇定道,“我刚刚在床上洗手洗脸,将床弄湿了,你们换下被子”。
丫鬟呆住,在床上洗手洗脸?弄湿了床?
薛宝宝假装没发现丫鬟的震惊,她是主子,她们是丫鬟,她刚刚又打发了雀儿,就算她们怀疑,也不敢说出来!
薛宝宝先去找薛蝌,带着薛蝌去薛太太的院子吃饭。
不想薛蟠竟然还没回来,吃过饭后,薛宝宝就热情邀请薛蝌留下住一晚,打发人去和薛蝌的父母请示。
等到天彻底黑下来,去找薛蟠的仆从才终于将薛蟠带了回来。
薛蟠今年只有十五岁,生得倒是俊俏白皙,但看着就不太聪明的样子,表情傲慢又愚蠢。
他明显吃了不少酒,双颊通红,一回来就嘟嘟囔囔地抱怨薛太太不该扰了他和兄弟的雅兴。
薛宝宝,“……”
请不要侮辱“雅兴”两个字。
薛太太怒道,“孽障!你可知道你今天闯了什么祸事!还敢在这说嘴!”
薛蟠一点都不怕她,大咧咧道,“妈,这次真的不怪我,那个冯渊算个什么东西,也敢跟我抢女人!我打死他,那是他活该!”
薛太太见他如此混不吝,捂着脸哭了起来,“你倒是没心没肺地在外面吃酒玩乐,可怜你爹死了,累得我和你妹妹娘儿们给你赔礼道歉!”
薛蟠顿时瞪大了一双大眼,腾地拍案而起,“什么!你们还去给那个废物赔罪了!他也消受得起!不行,我要再去打他一顿!打死了事!”
薛太太一听更是哭得抽抽噎噎,薛宝宝冷声道,“你威风撒够了没有?够了就坐下来,听我说话”。
薛蟠虽然混,却有个好处,对薛太太还算孝顺,对妹妹也算疼爱忍让,见今天薛宝宝十分动怒,忙坐下嘻嘻笑道,“妹妹不用恼,哥哥坐下还不行吗?
妹妹也不用担忧,那个冯渊不过就是个乡宦之子,就是死了也没人问的”。
薛宝宝冷笑,“就算没人问又如何?我可不想出门行走,被人家指指点点,说我是shā • rén犯的妹妹”。
薛蟠呆了呆,恍然一拍自己的脑袋,“嘿,你这么一说也对,那冯渊不能死,来人,快去找大夫给冯渊看看,千万别让他死了!”
薛宝宝作为成长在红旗下的大好青年,十分看不惯薛蟠这种作态,语气更冷,“等哥哥想起来,冯公子尸体都凉了。
从现在起,哥哥什么都不要说,乖乖回去睡觉,不要惹事,其他交给我和太太就好”。
你再不闭嘴,我就真的忍不住要打你了!
薛蟠讪讪嘟囔了一句“妹妹的脾气越来越大了”,端起茶杯猛地灌了一口,见没人睬他,讪讪回去睡了。
薛宝宝就带着薛蝌在薛太太这里玩,一边等薛沉的消息。
大约一个时辰后,薛沉夫妻带着抄捡出的可疑、违禁物品回来了。
薛太太见多是些来历不明的金银、玉石、甚至还有些不堪入目的画本、小册子,气得浑身发抖,一叠声地喊,“给我将那些个勾着主子学坏的坏胚子全部打死!”
薛蟠出手散漫,薛太太也是知道的,也不觉得有什么大不了的,爷们出门该有的体面自然要有,他们家也不缺这一点。
她气得的是那些奴才们拿着些淫词艳本勾着薛蟠学坏!
当下狠狠开口,“每人打四十板子!全家发卖出去!”
薛宝宝长在社会主义的新社会,听说什么打板子卖出去,下意识开口道,“这不太好吧?”
薛沉开口,“姑娘,这些人贪墨了大爷的银子,他们家里人难道不知道,难道没有享用?
又有谁想着劝阻了,怕是还不知道怎么怂恿着多勾着大爷学坏,好多得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