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不明的物体,在眼前没有多大时间,就形成一个旋转性的一个旋涡。这个旋涡就好像是从里到外,从近向远方的那种动的感觉。很安静,又很空灵的意境。他自身好像已经在这旋涡涡之中,好像是一个点,也似乎是一个小小的尘埃。在尘埃上,还能看到在地面上哭喊的媳妇。而自己此时,好像又被掏空了一样,没有力量也没有声音
……
又是一股冷风,从我头顶吹过。
我已经被横放在马背上,双脚和头都向下耷拉着。
嘴,麻木着,左一下右一下地摩擦着马肚皮。
我全身酸软,散了架子一样。
胃里仅有的一点水,也被一口一口地呕了出来。
还别说,战马通人性。
听见被驮着的人出了动静,自动停了下来。
我被人从马背上慢慢地、轻轻地接下来,放到一块仅有的干草地上。
周围是厚厚的白雪。
白雪一下子映出一张脸。
我的眼睛瞪得老大。
金锁?
怎么是你,我们这是在哪?
我想问,可是却没有发出声来。
我的嘴张不开,舌头也不听自己使唤。
我努力睁着眼,眉毛向上努着,希望金锁能看到自己。
可金锁全然不知,只顾着在我身上动来动去。
我全身麻木,没有知觉。
……
我当然不知道昨天后半夜所发生的一切。
原来,猎户按照金锁的安排,把猎户常用的,往熊掌里注水的事说得有头有尾,天衣无缝。
加上与将军的配合,让我成功地成了一个替罪羊。
幸好副将陈强出来说情,我才死罪被免,活罪难逃,挨了一顿毒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