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各位,千万别给我戴高帽子,都快回家抱孙子的人了,哪有那么大的野心。”
“大家共同举杯,祝贺我们梅花好事连连。”
我带头干杯。
秋爷提到回去抱孙子。他提到这个字眼的时候,我想起来,怎么会缺一位呢,就是理发组长白富美组长。
之后,秋爷让大家举杯请老副堂主讲话,之后请王冰讲话,王冰个子太高,好像不习惯在炕上,他顺着火炕下地,说,“刚才谷副堂讲话了,哪能轮到我啊,我提议先请咱们新来的刘半程师傅讲话,这是咱们处的后生力量啊。”
“大家鼓掌挂机挂计!”
这时秋爷大肥手一挥,“别别别,王冰,让你来就是让你来,你在骨干队伍中,在咱相膳堂的时间是最长的,你客气什么,快讲话!”
秋爷这样轻描淡写的说了话,在机关工作时间较长的职工都能听出点别的味道,屋内的热闹气氛一下子,降了下来,因为上来就已经干了两杯啤酒了。所以我的脸一下子红了起来。
脸红了,思维活跃了,心情的有点兴奋。
王冰在我红脸这个当口也讲了话。老师傅也代表原老职工讲了话,女服务员班长也小鸟依人,也都讲了祝福的话。
之后大都起身去给梅花敬酒,实际上都是奔坐在热炕头的秋爷去敬酒,似乎都懂这个规矩。
地下中间的桌子没一会就剩我一个人了。
我觉得浑身燥热,于是,也本能地站了起来,拎起一瓶刚起封的米酒。
大家虽然都在热络的气氛之中,却好像都在关注着这位新来的副堂主。
等我站起来,那些正敬酒的也都停了下来。
好像大家都期待我讲出金言贵语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