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不能问以前是怎么做的,也不能问这东西怎么装。
我只能是按照自己原来在集团做这道菜的做法:红烧。
那么起个什么名字呢?
我早已想好了,名字就叫“红烧鼻子”
梅花说,“你烧的这道菜怎么叫这么一个名字呢?”
我说,
“这个名字也不是我起的!”
“如果人家大人或者是仁贤太后问到这个菜名,你如果回答不清楚的话,你也可以说,这道菜还有一个名字,叫102。”
“就像你房间的门牌号102一样!”
梅花又糊涂了,说,
“你今天从早晨到现在说的这些东西我都听不懂,什么叫102?”
我直摇头,
“不跟你说了,仁贤夫人问到这道菜的名字的时候,你想说哪个说哪个,说‘哪个都行,说‘102’也行,仁贤夫人保证能听明白,赶紧去吧!”
梅花无奈地说,
“那好吧,我现在就去仁贤府,给老祖宗送过去!”
我从早晨到中午一直没得闲,帮梅花把副食盒子装上车后,才长舒了一口气。
简单地扒了一口饭,准备回去睡午觉。
在过去单位他当厨师长的时候,中午是睡不上觉的。
他得到各个场子上去盯着,看菜,看服务,看客人对菜的评价;
这还不行,还要监督厨师们生产和作业,看有没有偷懒的,有没有浪费的,有没有吵闹的,有没有在厨房里抽烟,打闹嘻笑的……
现在可倒好,刚给了个厨师长官当,还没有正式上任,这时候正可以偷点懒,所以说吃饱喝得,回到宿舍,倒床,一级睡眠。
要说啊,人在放松的时候是最容易进入梦乡的,
正当我刚能听到自己呼噜声的时候,
门被人推开了,而且这次还没有敲门。
刘半程认为大白天的没必要插门。
这次进来的竟是梅花。
梅花进门后并没有觉得我睡觉和平常有什么异样。
进来之后就笑盈盈地对我说话,
根本就没有注意到我那个紧张劲儿。
也没有看到眼前这个男人已经把被子塞得紧紧。
就直接坐到了我床边。
说,
“刘半程,你还真行,今天你可为我立了一大功啊!”
我边听她说话,双手边在被子里面找自己的遮羞布。
梅花一看我眼睛盯着自己,手却不停地在下面胡噜,
就说,
“你没听我说话呀,你听不懂我说话呀!”
我弓着腰,
“我能听懂,我能听懂,我听着呢,你说吧,你说吧!”
梅花说,
“今天我去了之后,仁贤太后当着我的面儿尝了两口你做的那个菜!”
“说童孙子媳妇啊,这道菜炒的不错啊,是谁炒的?”
“我说是我们新来的厨师长刘半程炒的。”
“仁贤太后,听了之后笑得很开心!”
“她说,换新人总会换换新花样,这味儿就是不一样!”
“她问我这道菜的菜名叫啥?”
“她问的时候,我就觉得你这个人真的了不起!”
“你怎么会知道仁贤太后会问到这个菜名呢?”
我这时候已经把衣服“骨求”得差不多了。
就急忙问,
“仁贤夫人问了这些,你是怎么回答的?”
梅花说,
“我怕她问两遍,我就把那道菜的两个名字都说给她了!”
“两个名字,一个叫‘红烧鼻子’,一个叫‘102’”
“那仁贤夫人怎么说了?”
“你猜怎么着?仁贤夫人听我说了这俩名字之后,那是哈哈大笑!”
“老开心了,我从来没见过仁贤夫人这么开心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