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这一点伤口都没有,到底该如何解释呢?
“葆,给我点钱。”
低着头一根烟抽完,我对着林葆伸出了一只手。
眼下搞清楚事情的原委才是当务之急,而且调查这事,只能我自己去。
而且万一那娘们不放心埋尸现场,结果发现我被挖出来,到时候肯定得到处找我。
我不能总在林葆家里待着,万一让他惹火烧身,我心里绝对也过意不去。
这货跟我从小玩到大,虽然咱两性格相反如同水火,但是却很奇妙的能相处的来。
“要多少?”
他叼着烟也没废话,伸手拿过了一旁的包。
“三千吧。”
我估摸了一下,眼下我没法回店里拿钱,平常尽量也得躲着人走,有个两三千也够我撑一阵子了。
“给你五千。”
林葆扔过来一沓钞票,然后屁股从沙发上挪了下来,蹲在了我面前。
“飞子,我不知道你得罪了谁?也不知道你身上发生了什么?我也不劝你报警,因为我相信你的判断,反正有啥需要我的地方,你只管开口就行。”
他一只手搭在我的肩膀上,看着我说道。
我心里涌入一阵暖流。
眼前怪异的事情连我自己都搞不清楚,林葆更不用说。
但他从来没想过对我指手画脚,只是毫无保留的支持我。
这样的好兄弟,能有一个足矣。
“眼下我也一头雾水,等我弄明白了,再过来找你。”
我起身从桌上把林葆那包芙容王顺进口袋,开门准备离开。
“飞子!”
林葆忽然叫住了我。
我疑惑地转过头去,林葆皱着眉头指了指我的后脖子。
“你那。。。怎么跟尸斑一样?”
“滚一边去,放不出来好屁就憋着。”
我没好气的骂了他一句。
林葆耸了耸肩,然后对我摆摆手,算是道别了。
下了楼,外面正是大中午。
昨天我被那娘们强行带走的时候,是下午三点左右。
这也就意味着,我已经失去意识快一整天了。
这么长时间没进食,我确实有点饿了。
四处看了看,马路对面就是一家饭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