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夜晚风,它喧闹又沉默
屋外老槐,它盛开又凋落
还是一张旧餐桌,我们逃离又围坐...”
咖啡厅里,播放着舒缓又轻松的音乐。
窗外红霞漫天,落日勾勒着轮廓。
一如歌词中的意境,窗边的两个人已经沉默许久了。
滚烫的咖啡也都在沉默中变得冰冷。
女人终于忍不住了,强忍着微微勾起的嘴角问道,“怎么,心情不好?”
余墨白瞥了女人一眼,“要不你说点伤心事让我开心一下?”
随后拿起咖啡抿了一口,“别忍着了,这个时候你不应该笑出声来吗?”
“那我不客气了。”
冬亦可终于放弃了表情管理,不顾形象的乐起来,“没事的小白白,实在不行,你就跟老娘吧。”
余墨白瞥了一眼她的“资本”,大咧咧的笑一声,“不行。”
“草!我奶俩孩子都够用,你还嫌小?”
冬亦可猛地拍了一下桌子,瞬间就吸引了周围人的目光。
不过她不管不顾的,撸着袖子扭头,“看什么看,没看过夫妻吵架啊!”
几个看热闹的被她这么一吼,顿时扭转了视线,不过也少不了在背后小声的指指点点。
“你再大点声喊,让他们知道你能奶三個孩子。”
余墨白咧嘴笑了,从认识她起,她的性子就这样。
“还tm算伱...”
冬亦可刚张嘴,就看见余墨白扫过来的目光,顿时就软了下来,“小白白,你都离婚了,为什么就不能接受我呢,虽然老娘我粗了点,那也是性格粗,实际上我肤白貌美大长腿,胸大能嘴随便怼。”
他不得不承认这句话有二分之一的道理。
冬亦可的长相十分靓丽,这的确是个不争的事实。
一头红色的大波浪下,是一张让人动人心魄的鹅蛋脸。
白皙无暇的皮肤透出淡淡红粉,薄薄的双唇如玫瑰花瓣娇嫩欲滴。
桃花眼里似乎蕴含着碧波,弯弯的柳眉,长长的睫毛微微地颤动着。
一头轻巧细密如银线般美丽的发丝轻飘,她把发丝挽到耳后,眉头微微皱着。
一句话总结就是,这人哪都好,可惜就是长了张嘴。
至于剩下的那二分之一的道理,他暂时还没体验到,不能胡乱发言。
“你说话啊!”
冬亦可一口气把一杯咖啡灌下,额头前的发丝也喝了一口,偷偷沾上了一点抿在了她的脸上。
“注意点形象行不行,怪不得没人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