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燃目光微沉:“是皎皎推荐的。”
“我就知道。”裴烟理了理头发,拿出柜子里的药看了几眼:“刚出来的你怎么会知道这些新品去疤药。”
“这盒药你买的,应该知道多少钱。”她把药就像丢垃圾一样丢到垃圾桶,不屑道:“她能用到这种的东西,都是我裴家赐给她的。”
“一个私生女,竟然妄想变凤凰。”
她裴烟能有今天,靠的是裴家,可李皎皎有什么?一个吃软饭的凤凰男爸爸,一个不知廉耻的拜金女妈妈。
“皎皎有严重的自残倾向,去疤药用的多所以才能给你推荐,你为什么总是把她想的那么不堪。”
“那我应该怎么想?感谢她?”裴烟拿出床头放着的支票,起身塞到余燃手里:“这些钱,就当我赏她的。”
“不用担心她喜不喜欢,我还担心她能不能看上。”
“就当皎皎真心为了狗。”余燃把那张百万支票扔在地上,转头离开。
对于他的讥讽,裴烟也不生气,送他到客厅,目送他离开,语气淡然的反击:“我做狗也比不上你会舔。”
余燃没出声,一打开门,陈年猛的冲进来。
他侧身拉住陈年的肩膀,语调阴冷:“你怎么还在这里。”
陈年脖子一凉,梗着脖子道:“我凭什么要走!”
“不错。”裴烟拍拍手,拢了拢身上的裙子,柔若无骨的倚着门框:“该走的是你余燃。”
“裴、烟。”
余燃把陈年推到门外,嘭的一声关上门,任凭陈年如何在外面拍门,他还是一步步走到裴烟面前。
“你一再胡闹,该适可而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