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小侄就厚颜收下了。”
两人的态度转变的太过突然,萧合本想一问,不过眼下还有重要的事,只能先行放下。
院子里已经开始清点嫁妆,见程家人一丝也不肯放过,闫夫人心里有些慌张,直觉告诉她今日只怕又讨不到好,想到自己屋子里那一尊白玉观音一脸肉痛,在让人去取来和侥幸之间反复纠结,还没等她做出决定萧合就说话了,“闫夫人这不对吧,我姑娘嫁到闫家不到三年,嫁妆就少了一半?”
见萧合面带嘲讽之色,闫夫人硬着头皮说:“个人嫁妆个人做主,少了的程夫人应该回去问你姑娘。”
“这几年程氏住在我闫家吃在我闫家,整日穿金戴银,她的嫁妆去了哪里知道她自己知道。”
萧合意味深长的看向她,“不如夫人好好想想,怎么说我们两家也算是亲家一场,我可以给你留个面子。”
闫夫人自诩出生也算名门,男人又战功赫赫,这些年哪里受过什么气,见萧合还一脸倨傲,眼带讥讽,脑袋那是瞬间充血,“怎么,和离书拿到手还要反咬我闫家一口,你程家也别欺人太甚。”
萧合也不急,“你拿你的聘礼,我拿我的嫁妆,何来我欺你一说。”
“还是说,少的那一半嫁妆你知道在哪里,但是不想还,也还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