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眼妇人翁大娘点头,这一点她很清楚,后来也问过翁天杰家里钱怎么来的,他也不说。更何况翁天杰虽然看起来很有钱,确实没花一分钱在自家人身上。
金风白继续道:“所以他一直都在闹穷,一个人若是又闹穷,又好朋友,又要面子,就只有在暗中想别的法子在弥补亏空。”
那樵夫耸然道:“你是说……翁老大在暗中做没本钱的生意?”
金风白黯然叹道:“不错,这件事也是我在无意中发现的,可是我一直不忍说,因为翁老大那样做,的确是情不得已。”他忽又大声道:“但翁老大下手的对象,却必定是罪有应得的,他做的虽然是没有本钱的买卖,可没有愧对自己的良心。”
易明湖的脸色已发青,沉声道:“铁传甲和此事又有什么关系?”
金风白道:“翁老大做的案子多了,自然有人来查案,查案的恰巧是铁传甲的好朋友,他们虽已怀疑翁老大,却还是不敢认定。”
樵夫道:“所以铁传甲就故意去和翁老大结交,等查明了才好动手。”
金风白叹道:“想来必定是如此。”
他接着道:“铁传甲一直不肯将这件事说明,为的就是翁老大的确对他不错,他也认为翁老大是个好朋友,若是说出这件事,岂非对翁老大死后的英名有损,所以他宁可自己受冤屈——他一直在逃,的确不是为了自己!”
杨逍淡然出声问道:“现在,你们说,铁传甲该不该死?”
中原八义一阵默然,独眼妇人翁大娘更是忍不住的坐到在地上,满脸的灰白之色,这一十八年,她活着就是为了报仇,可是此时此刻,当一切都成了虚妄,那么,她这一十八年,岂非活的可笑?
不再言语,杨逍与阿飞两人当即悄然离去,留下铁传甲,是因为他与中原八义之间还有昔日故交之情。
两人出了木屋,一路前行,到的分叉路口,杨逍猛然一指点在了阿飞的额头,口中笑道:“传你一套明玉神功,看看内外兼修的你,能否跃上更高峰!”
“多谢。”阿飞淡然出声,他问道:“你呢?准备去做什么?”
“喝酒!”杨逍晃了晃手中的酒壶,旋即转身踏步离去,直到走出数十丈远开外,才有另外的两个字生冷响起:“shā • rén…….”
阿飞看着他的背影,雪还在下,但似乎比起之前更加冷了,冷的…….像是那最接近死亡的温度………
是啊,下雪了,最适合shā • rén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