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酒菜重新摆满,最是开心的梅二先生和杨逍,你一杯我一杯的开始碰个不停。而梅大先生则是自顾自的观摩欣赏手头上的名画。
杨逍喝了酒,灵药的药力发动得反而更快,还不到六个时辰,苍白的脸上顿时又多出了几分红润。
这时天刚破晓。梅大先生虽然熬了一夜,但人逢喜事精神爽,只不过酒喝得太多了,头有些疼,便去了前厅休息。
又喝了一阵,梅二先生也用手捂住脑袋,喃喃道:“该死该死,天又亮了。”他忍不住的叹道:“我喝酒就怕天亮,若是天不亮。我一直喝下去都没关系,但只要天一亮。就会立刻头痛,连酒也喝不下去。”
杨逍笑着道:“岂止阁下,喝酒的人只怕都有这个毛病。”
梅二先生道:“既是如此,趁着天还未大亮,赶快再喝几杯吧。”
“没时间了。”只见杨逍目中精光闪动,口中随即淡然出声道:“此间只怕又有远客来了。”
梅二先生动容道:“三更半夜来的绝不会是老大的客人,只怕又是来找我的。”其实他直等到现在才听到屋外传来一阵沙沙的脚步声,来的人似乎并不只一个,布履都很轻健。
只听一人朗声道:“不知这里可是梅花草堂么?”
过了半晌,就听得梅大先生的语声在前厅响起,道:“三更半夜的闯来,是小偷还是强盗?”
那人道:“在下等专程来访,不但非偷非盗,而且还有一份薄礼奉上。”
梅大先生冷笑道:“三更半夜的来送礼,显然更没有存好心,各位还是回去吧。”
那人笑道:“既是如此,在下等只好将这幅王摩诘的画带回去了。”
话未说完,门已开了。梅二先生皱眉道:“这几人先摸透老大的脾气,投其所好而来,必有所求,我们看看他们到底是哪一路的人马。”
他并没有走出去,只将门推开一现,悄悄往外望。
只见来的一共有三人,一人只有三十多岁,短小精悍,目光炯炯,手里托着个长长的木匣子。第二人面如重枣,长髯过腹,披着件紫缎团花大氅,顾盼之间,目卑睨自雄,显然是个惯于发号施令的人物。
第三人却是个十来岁的小孩子,圆圆的脸,圆圆的眼睛,红斗蓬上镶着白兔毛的边,看来就象是个粉装玉琢的红孩儿。除了他之外,其余两人眉目间都带着忧闷焦急之色。
杨逍见状,不由得为之一声轻笑:“很好,很好,等了这么久,终于等到该来的人上门来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