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的一个下午茶,就这样被我姐弄得乱七八糟。
“周琪,让你们卖房子也不卖,把月月过继给你,你也不干,你到底要干嘛?还要不要让我和你姐夫活了,难道要让我跟你姐夫租一辈子房子吗?”
不是,是你到底想要干嘛?还有谁不让你们活啊?这整个过程都是你们在唱独角戏,我们被迫参与。
自己孩子的问题,处理不了,你当初把她生下来干嘛?都成年人了,要为自己的行为负责。
而且谁规定了上幼儿园就必须得买房子。
是你们大人想要房子,干嘛非得说孩子身上呢。
拥有这样的父母,我为月月感到悲哀。
“姐,你听着,我最后跟你说一遍,房子不可能卖,月月是你的孩子,不要说什么过继给我,你们自己的事情自己处理好,不要再来烦我了,我工作很累的。还有我就不明白了,那田大龙到底有什么好的,让你这么向着他,然后无穷无尽地来吸娘家的血。”
说完我起身就走,我真的是一秒钟都不想看见她。
我姐见状,伸手就想去拿咖啡,但是我比她更快一步。
我一把死死捏住她的手,另一只手将咖啡泼在了她的脸上。
“你好好清醒清醒吧。”
我的姐姐坐在地上滋哇乱叫,我懒得去管她,这一切都是她自己作的。
我想我姐已经疯了,而且疯得彻底,疯得我都不认识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