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郁脚步虚浮,被程稷南揽着到了地下停车场,又被丢进了车后排,啪嗒一声,落下车锁。
望着他慢条斯理地扯掉领带,她的心也一点点沉到深渊。
“程稷南……”
话音未落,他的唇就压下来,凉凉地,惊地她一个激灵,想躲,可车里的空间就这么大,她能躲到哪儿去?
紧接着,就听到一声嗤笑。
“谁给你的胆子,连名带姓地叫我?你当年叫我什么来着?”
不规矩的手在她的身上游走,轻易就将她身上的礼服褪下,胸前一凉,齐郁的眼泪也随之落下。
微咸的液体滑进嘴里,她苦涩地吞咽下去,嗫嚅着叫了一声:“南、南哥……”
“乖。”
程稷南低头吻去她脸上的泪痕,手腕一翻,齐郁就被翻过去背对着他。
脸直接贴上车窗,她又惊又怕,努力转过头去:“不要……”
“不要什么?不要在这儿?还是不要我睡你?”
齐郁的下唇都被咬地发白,脸上又多了两道泪痕,楚楚可怜的模样,像在风雨中摇曳的菟丝花。
比起怜香惜玉,程稷南更喜欢直接将这朵花摘下来,碾碎。
屈辱的泪水自齐郁的脸上滑下,像断了线的珠子,一颗一颗落在皮质座椅上。
程稷南轻“啧”了一声:“这么委屈?裴家老二能睡你,我就不行?”
他抬起她的脸,迫使她看着自己。
“裴然一个月给你多少钱?十万?二十万?不能再多了,既然想卖,怎么不卖贵一点儿?光脸蛋漂亮有什么用,还要有脑子。”
手包里手机响了起来,齐郁顾不上接,隔了一会儿又响。
程稷南抽出一只手去拿手机,看到屏幕上的名字,不屑地笑了下,直接划开递到她耳边。
齐郁拼命不让自己喘出声音来,努力想要平稳气息。
可是被程稷南折腾地又哭又叫,嗓子哑了,鼻音也重,一句话都说不完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