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郁回到家的当晚就病了,也许是吹了风的关系,低烧,在床上躺了十几个小时。
直到裴然打来电话,让她梳妆打扮漂亮些,陪他出席一个酒会。
齐郁说自己病了,去不了。
一会儿陪他给别人庆生,一会儿又是什么酒会,有完没完?她又不是主角,非去不可吗?无非就是充当个会移动的花瓶。
裴二少明显不高兴了:“齐郁,你在跟我摆架子?也不问问自己配不配,想想之前你是怎么低三下四,求着我给秦氏补窟窿的?”
齐郁咬着后槽牙说知道了,一个小时后见,就挂断电话,强撑着从床上爬起来,去浴室洗澡。
又翻箱倒柜找出一条黑色小立领的蕾丝裙穿上,勉强才遮住脖颈上的痕迹,化好妆匆匆出了门。
酒会果然和她想象中的一样,枯燥又乏味。
齐郁觉得,裴然大概心里和自己是一样的想法。
要不是他父亲和大哥眼下都不在稷城,怕是也轮不到他出席这种场合。
余光瞥见他正低头跟那些狐朋狗友群聊,要换个地方去玩。
齐郁面上若无其事的喝着果汁,心里却暗自期盼着等伺候走了这位少爷,自己好早早回家继续躺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