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看夜莺那张飒爽淡雅的小脸,满是求助。
“去吧,对你也有好处”,夜莺说着收起饭盒,“我一会还要去接宋楠信息,就不陪你去了”
说罢,夜莺一笑,将郝东燃绝望的嘴提了上去,短发抖动缓缓消失在病房之中。
“小东西,我还以为你不敢来了呢”,雄鹰抱着肩,站在练武厅的中央,一脸不屑的看着颓废的郝东燃。
郝东燃撇了撇嘴,心里面骂的要多脏就有多脏。
说是躲避球游戏,到底就是郝东燃挨揍,然后对面雄鹰跟解恨一样,用沙包一下又一下的砸他。
第二天,能躲开十几个沙包。
第三天,夜莺坐在角落给他加油,有了这种BUFF加成,郝东燃也算是躲开了五六十个。
而这种进步的速度却让雄鹰有些诧异,第四天,看着嚣张的郝东燃用极为挑衅的姿势躲避着自己扔过去的沙包。
一个没忍住,用了三成的力,那滚动的沙包如同一个发射出去的子弹。
砸在郝东燃肩膀,硬生生把他从地上拽了起来,一整个砸在地上半晌都没有缓过来的迹象。
“卧槽...你特么玩真的...”
雄鹰嗤笑一声道:“就这?”
“我还以为你以为自己无敌了呢”
“怎么不躲了?再把头放在裤裆下面吐舌头啊”
说着,雄鹰再次抓起一个沙包,看准郝东燃三成足力,只听呼啸之声传来。
郝东燃双目一凝,连忙撑起身躯,砰!的一声,刚才趴着的地方已经被砸出一个大坑。
“别把结论下的那么早”
“性感大棕熊,等我反击,就让你知道什么叫做男人!”
雄鹰一怔,瞬间反应过来,手中沙包再次击出。
而这次郝东燃不光是躲避,还在尝试抓住飞驰而来的沙包。
第五天的下午,郝东燃数着被雄鹰扔过来沙包的数量,目光锁定那个破空而来的黑点。
右手两指先动,将力缓解,又向下一勾沙包握入手中,反身看准愣在原地的雄鹰,卯足了力气发出一声爆喝:“给我中!”
啪!
清脆爆碎开来的沙包,就在雄鹰那坚挺的胸大肌上掉落。
可一旁的夜莺见状都是一愣,眨了眨眼睛仍然有些不敢置信。
郝东燃这个家伙居然能从躲避中开始反击了?
一旁郝东燃双手举起,一脸的感慨。
一声惊呼,夜莺已经来不及提醒,三四个飞速而去的沙包正中郝东燃的左脸,腰子,大跨...
那张在半空中扭曲的脸,让夜莺一时间摒住呼吸。
扑通...
郝东燃已经昏死过去,唯有对面的雄鹰红着脸颊,气息越发有些不稳的哼了一声,便离开了练武厅。
等他醒来,已经是黄昏。
在大福的舔舐下。
郝东燃梦呓般的开始喃喃,看到窗外一抹火红之色:“我挂了吗...”
“你傻呀,被砸昏了而已”,一旁夜莺憋着笑。
毕竟雄鹰也是个女孩子,被郝东燃用沙包打到了那么敏感部位,当然会生气了。
又道:“你呀,赶紧去跟雄鹰道个歉,记住她的名字叫做婉儿,不像我名字就是夜莺”
“婉儿?”,郝东燃迷茫的从床上爬了起来,心想这么柔弱的名字,配那么雄壮的身体真他娘的离谱。
这一沙包没把自己命给打没了,自己居然还要去跟她道歉...
揉着头,就这么莫名其妙的被夜莺推到了属于雄鹰的房门外。
夜莺示意的跟他挑了挑眉,交代了一些话就走了。
郝东燃面露苦涩之意,抬起的手有些僵硬,但还是落在了门上。
咚咚咚。
“谁呀?”
里面那属于雄鹰男女老少一般的嗓音传了出来...
“我...郝东燃...”,他怯懦的推开门,露出一抹贱笑。
雄鹰见状没好气道:“你来做什么?”
郝东燃有些尴尬的挠了挠头,“对不起...今天有点过分了”
“明明是你天天在帮我训练,而我却用沙包砸了你的...”
“恩...”
雄鹰扑哧一笑,到也别说,平日里这个亦男亦女的女汉子,这么一下娇羞的笑容,更是鬼神发颤。
“进来吧,喝茶吗?”
郝东燃浑身上下每一个细胞都在抗拒,可是想到夜莺劝解自己,一定要跟同志打好关系,便硬着头皮走了进去。
“都行...”
此刻雄鹰早就换了一身便装,不是练武厅内的军装。
而是轻纱半遮半掩,长裙瀑挂,光看背影加上那一头黑发,郝东燃觉得更像是一头偷了袈裟的黑熊...
雄鹰转过身,却看到郝东燃目不转睛的盯着自己后面的裙摆,娇羞的脸颊红润起来。
“你看什么!”,原本是一句骄哼。
却让郝东燃被吓得一个哆嗦就瘫坐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