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像话,太不像话了!纪氏怎能叫她大哥这样办事!”
“纪舒的心也太狠了吧!阿序可是她的夫君啊!”江芙也哭着说,一脸替祁承序打抱不平的模样。
祁承序心里感动极了,抬手便抱住了她。
这时,一道脚步声传来,喜桃端着碟东西走了进来,祁承序赶紧松开了江芙,同她拉开了半人的距离。
心跳如鼓。
这是被纪乘风打怕了,江芙满眼受伤,委屈的不停掉眼泪。
喜桃走进屋内,发现气氛不大对,她狐疑的看着祁承序和江芙。
方才进来时,她似乎在隔扇的镂空处,看到二爷抱着江芙来着?
“你来做什么!”
喜桃没能深想,李氏怒气冲冲的打断了她,一脸看仇人似的表情。
喜桃道:“少夫人命奴婢给二爷送伤膏。”
虽然是过了使用期限的,但和二爷这种烂人很配。
李氏满眼怨恨,阴阳怪气的说:“亏得纪氏还知道,二爷是她夫君呢!送伤膏有何用,方才怎不阻止纪乘风!”
“大夫人这话说的,乘风少爷说了,只要出了气便不写折子参二爷了,二爷今儿在营中领的差就能保住。少夫人可是为二爷着想的。”喜桃按纪舒吩咐的话术说道。
果然李氏等人哑口无言。
老夫人闭上眼睛,已经不想再看见纪舒身边的人,挥挥手说:
“东西放下,你人回去吧!”
“奴婢还有件事要说。”送伤膏是假,送信才是真的,喜桃说道:“行少爷又与宝小姐打起来了。”
“什么?!”
“人这会儿就在少夫人院里。”
李氏和老夫人一前一后冲了出去。
与此同时,长乐院中。
纪舒坐在会客堂的圆桌旁,看着下人给祁宝心处理伤口。
这时,院外传来吵闹声。
祁谨行吱哇乱叫:“放开我!你们敢抓我!我要叫祖母和曾祖母打死你们!”
仆妇领着祁谨行来到堂屋外,屈膝道:“少夫人,行少爷带到了。”
“押到院子里去。”
纪舒放下喝了一半的茶,伸手去拿桌上的竹板子。
满院的下人都偷偷躲在四周,廊下站了一片,素来温和少夫人管教孩子,还是第一次见。
祁谨行被仆妇押跪在地,脸憋的通红。
纪舒走到他跟前,面上慈祥,但眼底满是失望,“行儿,你可知错吗?”
“你这个贱女人!快放开我!我要跟祖母告状去!你们都放开我!”
祁谨行张口便骂,奋力挣扎。
纪舒问仆妇,“暖玉呢?”
仆妇将暖玉交给纪舒,祁宝心从屋里跑了出来,直接从纪舒手里抢过玉。
“我的!”
“是我的!是我的玉!还给我!”
纪舒轻喝:“住口!行儿,昨日在福寿堂,你便抢了妹妹的璎珞,还将妹妹的后颈弄破了,那时我便叫你道歉,你不肯。母亲和祖母都护着你,我不好说什么,今日她二人不在,你喊我一声母亲,我就要好好教导你!”
她拽出祁谨行的手,翻开他手心,狠狠打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