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爬上山头,透过窗户落下来,许折夏只觉得整个人都疲惫到极致,她挣脱开江宴之拉着自己十指相扣的手,放在眼睛上来遮挡这刺眼的阳光。
许折夏不算是一个睡姿很好的人,但是想今天醒来这样只盖着一层薄薄的真丝被的事情还是少见了,她叹了一口气,艰难的转身,正巧对上了男人的眼睛。
江宴之应该是已经醒了,只是闭着眼睛养神。
许折夏看着他现在的样子,不知道为什么,一股邪恶的想法涌上心头。她伸出葱削般的手指,在江宴之的脸上轻轻的戳了一下。
还挺Q弹。
她脑子里想着,还想上去再戳一下。
手才刚刚伸出去,都还没有碰到男人的脸颊,就被一只大手给抓住了。
江宴之缓缓睁开眼睛,对上许折夏有些惊恐的目光。
她现在的样子,就是一只干了坏事被抓住的小兔子,看上去可怜又可爱,给人一种很好欺负的样子。
“你,干什么?”
男人的声音幽幽在耳边响起,因为刚刚睡醒的原因,他的声音有些沙哑,带着淡淡的困倦感。
许折夏抽回自己的手,有些尴尬,小声的说:“没,没做什么,,就是看你脸上有个脏东西,想着给你弄掉。”
她现在算是真切的知道了演员为什么很好了,大概是因为自己扯谎都脸不红心不跳了。
江宴之这种人精怎么会不知道她的扯谎,只是不想戳穿罢了,他睁开一直眼睛,就看头发微微有些凌乱的女人出现在自己面前,脖颈上鲜红的吻痕昭示着昨天晚会上是多么的激烈。
他就这样看着许折夏,把人看得都有些不太好意思了。
“江宴之,你别这样看着我。”
许折夏说话的声音不大,听起来娇娇弱弱的,明显是没有睡好。
江宴之似乎并不想就这样放过她,睁开眼睛,死死的盯着她:“我为什么不能看着你。”
他轻笑着,看着许折夏,话到了嘴边忽然一转:“你怎么还那么害羞啊,不就是没有穿睡衣吗?”
男人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许折夏只觉得脑袋嗡嗡的,睁着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看着江宴之不知所措。
“许仙仙,没关系的,我哪里都看过了,如果你不相信的话,我可以帮你回忆一下。”
许折夏听着男人大言不惭的话,翻身想要离开,但是江宴之怎么会给她这个机会呢,他拉着许折夏的胳膊,一用力,就把人拉回了自己的怀里。
“我是认真的。”
他附在许折夏肩膀上咬耳朵。
只见见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卧室里传来女人的娇娇的喘息声。
完事之后,许折夏像是一只没有看生命的娃娃,有些绝望的看着天花板,昨天到现在,江宴之真的是不知疲倦,她想着吗,闭上了自己的眼睛,只觉得自己的腰已经不属于自己了。
江宴之则是已经在卫生间里清洗,尤其许折夏实在是起不来了,最后只能要求男人帮自己把洗澡水放好,并大发慈悲把自己给抱过去。
许折夏一个人躺在床上,想给自己换一个姿势,动了还没有一下,只觉得自己都快要散架了。
她现在真的是很想哭,谁家好人会大早上把妻子往死里折腾啊,尤其是现在还是在自家婆婆家,下午还要去给自家母亲扫墓。
想到母亲,许折夏只觉得鼻子有点,她裹紧被单,把脑子放空,闭上眼睛打算眯一会儿。
浴室里滴滴答答的水声给她搬走,只为了让她这个人睡得更加安心一点。
江宴之从卫生间里出来的时候,就看到许折夏把自己缩成一小团,然后牢牢的抱着自己,他抬脚向着女人走过去,小心翼翼把人抱起来。
许折夏被他的动作弄醒了,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对上男人的视线的那一刻,她整个人僵在那边,没有动作。
江宴之大概是感受到了,柔声说:“我抱你去洗澡,放松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