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
翠红哭着逃回自己的房间。
龟婆等在门口,见她这样回来,也是付之一笑。
“那位客人用强了?”龟婆脸色严肃问道。
心中,其实巴不得翠红失身。
都是这春风楼里的jì • nǚ,你一个人跟这儿装什么纯情?
这也是她愿意去劝翠红的原因。
只要不是春风楼强行让翠红失身,那客人非要动手,关我何事?
“呜……”
翠红哭着,她是真的觉得委屈,眼泪也不是假的。
“他……”
“呜呜!”
龟婆心中很畅快,佯怒道:“他得手了?”
因为她看见,翠红的衣裳,已经被脱到最里层,因为衣服都不整齐。
就连最里面的裹胸布,也是被拉扯过的,不知道是不是揭开过。
“呜呜……”翠红就只哭着,放声大哭,趁机将多年来的委屈,都放在这一起哭了。
哭得是真的伤心。
“真得手了啊?”龟婆大喜,连忙用愤怒表情遮掩。
春风楼里,终于一无是处了!
这才是妓院该有的样子嘛!
“此人实在是猖狂,敢在我春风楼乱来,我这就去找林掌柜收拾他!”
说着就要出去。
翠红连忙止住哭泣,道:“不必了,他没得手。”
“啊?”
刚我白高兴啦?
龟婆像是吃了苍蝇一样,难受。
她笑道:“那……你怎么逃出来的?”
龟婆可记得,那大爷还有个护卫呢。
俩男人,你能逃出来,见鬼了。
翠红庆幸道:“他只是喝了两杯,开始动手动脚,很快清醒了,就饶了我。”
“嗨,还是好人多啊。”龟婆一脸的遗憾。
……
春风楼,顶层。
春风楼有三层,每一层价位不同,服务不同。
最高层,都是一些有来头的人,才玩儿得起的。
别的不说,在这里消费,起步就是五十两,顶楼的客人才点得起花魁。
最中间的包间,今日来了一个客人。
一个出手阔绰的……银样镴枪头。
“大爷,喝酒!”
高个子沉醉在酒色财气中,不可自拔。
“嘿嘿……”
“大爷,求您了,喝酒吧,别摸了。”一个姑娘无奈至极。
你给了钱的,你摸就摸吧,可你就单摸,啥也不干是啥意思?
这火气给人撩起来了,你又不管了,搞得姐妹们火气越来越旺。
“哼!”
高个子突然想到,此前矮个子嘲讽自己的话,突然酒意清醒不少。
他怒斥:“说!是不是你们,将我的事情传出去的?”
“什么事情呀,大爷?”姑娘们装傻。
转个脸,就是嫌弃的表情。
“哼,说我是,是……中看不中用的银样镴枪头?”
“是不是你们给我传的?”
高个子很生气,哪个男人被人这样说,能不生气的?
“哪有,大爷您可威猛了,谁会瞎说呢,估计是哪个羡慕的男人在乱传谣言!”
“就是就是,大爷您可真猛,上次我都……”
谎话说起来,相当让人难受,姑娘们也是表情很无奈。
但挣的就是这个钱呐,还能咋办呢,只能如此了。
“嘿嘿,说得好!”高个子沉迷在一声声的大爷之中,大手一挥丢出几锭十两的银子,“赏你们的!”
“多谢大爷!”姑娘们争抢起来,一个个喜笑颜开。
就冲着这个银子,也得把这位爷给哄好了呀。
喝着喝着,高个子突然觉得眼前恍惚,觉得有些微醺。
他瞧见面前的几个姑娘,身上都是穿红戴绿的。
突然,就想起了,进门时有人说起过一个名字。
“翠……红?”
高个子点头:“你们听过这个名字吗?”
“翠红?”姑娘们面面相觑,“自然听过。”
一姑娘道:“她是我们这里的清倌儿,生得极美,一手琵琶谈得极好。”
“这么好看,那我怎么没听过她的名声?”
作为一个老嫖客,高个子自然会打听春风楼的花魁,可却没听过翠红这个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