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安邦没说话,看了眼他身旁的两女,有些羞于启齿。
“辰儿,我和柳小姐先去车上。”
江柔是个过来人,小声的啐了一句,拉着柳寒烟往车上走去。
等到两女都上了车,阎安邦才尴尬的搓手道:“顾先生,您刚才给邵刚的丹药,还有多余的吗?”
“你也需要?”顾辰似笑非笑道。
阎安邦老脸一红,捶着胸口嘴硬道:“我这身体壮的跟牛一样,哪里需要这种东西,是我朋友需要。”
人到中年不得已,保温杯里泡枸杞。
哪个中年男人还能没点这方面的苦恼呢。
“是嘛,本来我还打算给你们三位一人一颗,不过,既然你说你不需要,那倒是省了一颗。”顾辰故意只掏出两颗丹药过去。
“这……”
阎安邦咂着嘴,犹豫着没有伸手去拿,恨不得抽自己两嘴巴,干嘛非得嘴硬。
这下好了,三个人只给两颗,咋分?
昧了老冯还是昧了老陈的?
关键良心上过不去啊。
要么干脆都昧了?
“拿去吧。”
顾辰只是逗逗他,不想浪费时间,还是又加了一颗递过去。
“嘿嘿!”
阎安邦不好意思的嘿嘿两声,喜笑颜开的接过丹药:“顾先生,还是您懂我。”
“医嘱不用我重复了吧?”顾辰笑了笑。
“不用不用,我们三个老家伙沉稳的很,不会犯邵刚那种愣头青的错。”阎安邦乐呵呵道。
“注意节制!”
顾辰临了又提醒了一声。
接着,上车离开。
将柳寒烟送回星阅酒店后,顾辰和江柔回到了琼楼玉宇。
一路上,江柔都欲言又止,视线有意无意的落在他袖子上。
顾辰知道她猜到了,于是也不再隐瞒,取出那把短剑,放在了桌子上。
“江姨,您有什么要对我说的吗?”
听到顾辰的问话,江柔眼底闪过一丝慌乱,强自镇定的摇了摇头,干笑道:“你这孩子,江姨能有什么要说的。”
“哦,对了,江姨要恭喜你找回‘顾侯剑’,这可是你们顾家的传家宝呢。”
是的,这把锈迹斑斑,破败不堪的短剑,就是大名鼎鼎的“顾侯剑”。
也是京城五大家之一,顾家家主的象征。
但自从上任家主无故失踪,这把剑也随着不知所踪。
令顾辰倍感意外的是,这把剑居然会落在阎老爷子手里,并且无条件的赠予自己,这事怎么看,都透着一丝诡异。
不过,此时不是考虑这些的时候,稍后他自会找阎老爷子问个清楚。
“江姨,你确定真的没什么要对我说的?”顾辰稍微加重了些语气。
“真……真没有,时间不早了,我先去休息,你也早点睡。”江柔慌慌张张的起身往楼上跑去。
顾辰没再逼她,伸手抚上剑身,表情十分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