檀宁求了一次,傅京辞衣冠楚楚,连衬衣都没有乱太多。
一瞬间檀宁心底涌上许多委屈。
傅京辞狠捏住她的脸颊,脸上没太多表情,“以后没有我的允许,别进主卧。”
那是他的领地,无人可以巡视,侵犯。
“我听你的。”
也许是檀宁乖顺讨好了他,傅京辞总算做了回人,没在客厅待太久,把人抱去了客卧。
房间很小,关住了檀宁哭哑的嗓音。
半夜檀宁痛醒一回,傅京辞不在,她想喝水,又不敢出去。
躺在床上,眼泪突然汹涌,檀宁无声地抹了一把,翻出手机。
朋友圈里,几个小时前,傅一帆发了个定位在医院的朋友圈,配图一张打了石膏的右腿。
有共同认识的人在评论区问他怎么了,傅一帆回:“被人给阴了。”
放大图片,傅一帆伤得很重,没个十天半个月不能下床。
檀宁郁结的心情,突然云开见月散掉了,后半夜睡了个整觉。
早晨傅京辞不在。
隔壁房间空着。
檀宁又是披着床单出来,准备溜走的时候被人叫住,“檀小姐。”
门口,黑西装戴墨镜的男人提着一袋衣服,皱眉看着檀宁。
檀宁吓了一跳,也知道傅京辞的地盘一般人进不来,更何况眼前这位还知道大门密码。
她确认自己裹得够严实,“你是?”
“京哥让我给檀小姐送衣服。”沈东没说自己名字,始终站在玄关处,没有越距。
但他的视线,却让檀宁觉到了轻蔑。
檀宁也没兴趣打听太多,客气道,“谢谢。”
墨镜后,沈东眼神不善,“为了京哥,我大胆提醒檀小姐一句。”
“请讲。”
“京哥身边像您这样的女人有很多,但檀小姐身份特殊,要是被人发现了您和京哥关系,不必京哥动手,有的是人替他解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