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这行为其实并不明智,因为他突破在即,只要再等十天半个月跨入天楼,到时再来镇北王府寻仇,即便是镇北王本人当面,也不会为了一个私生子开罪于他。
而且退一万步说,哪怕寻仇不成,也可全身而退。
然而侠鹳啄蛇,有进无退。书生生死不知、遭人戏耍的烦闷憋在心中,洗吴仇若肯为求自保而选择躲避,那就不是他了。
此时大日在天,街上人来人往,众目睽睽之下,洗吴仇再不给什么面子,一脚踢下了“镇北王府”这块牌匾。
接着径往里闯,但有前来拦路的,皆一剑而决,一时王府中虽有精甲上百,高手如云,却是当者辟易,宛如蛟龙入虾群。
……
张思彻站起来。
“好了,后面讲不了了。”他叹道。
又是一轮打完,石窟中已只剩下四人,裴液和张思彻各打一场,便进入决战了。
裴液拍了拍他的手腕,要把当初借来的那些能量还给他,张思彻笑着拒绝:“伱还是担心你自己吧。”
说完大踏步而出。
果然一刻不到,黑袍人就来带裴液和剩下的最后一人过去,显然那边的胜者就不再回石窟,只在场地处等着打决战了。
裴液来到场地,有些惊讶地发现周围还是只有一个黑袍人,而张思彻就倚在一旁笑着看着他。
烛世教对这里的情况如此自信?就不怕我和张思彻联手做掉黑袍人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