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时戎放下茶盏,狭长的眸子看向贺楼氏,“当年你对婵儿出手,我念你父亲和家族对我有恩,已经网开一面、饶伱一次,你若敢再有第二次,真当我不会罚你?”
“侯爷,我没有这个意思!”贺楼氏心中一紧,连忙解释。
“没有最好,你下去吧,姜离修了气脉,武脉之路几乎断绝,气脉修为越高,寿命越短,我答应过婵儿,让姜离平安一世,在他入赘千军伯府前,由他去吧!”
姜时戎摆了摆手,“至于麟儿,我会亲自去文庙请左兄为他镇压文心,你不必多虑!”
“是,侯爷!”
贺楼氏这才一喜,行礼离去。
书房就只剩下了姜时戎一人,气氛再次陷入沉静。
他轻轻摩挲手中一枚剑形玉佩,双眸缓缓闭合,自言自语道:“婵儿,姜离终于还是成长起来了,他不愧是你的儿子,我悉心培养了二十多個儿子,却依然难掩他的光芒,若非你的身份特殊,我倒真的很想悉心栽培,看他是否拥有超越我的潜力,只是……为了我大周朝的万年基业和天下黎民,他只能坠入尘埃。
“未来,他若能安分守己,也就罢了,可若是不知进退、不识大体,做出威胁朝廷和圣上的事情,即便是我的血脉,也决不能留!”
……
“欲将轻骑逐,大雪满弓刀。姜离,这也是你的诗词?你作诗这么厉害,能不能也送我一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