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好后,风允继续收拾内室的书。
这里的书不多,几日就能整理著录。
而午间,大嫂带着小侄黑犬到来,风允在食饭之余,给黑犬讲了几个字,让其回去用心传授给其余孩童。
黑犬眼睛转得黑溜,连连应声。
等食饭后,风允休息时就看看《仪礼》,或是融会贯通脑海中的《周易》。
……
如此来往,就是五日。
这五日里,大宰出使被越君侮辱的事情传得沸沸扬扬,不少愤慨之士都欲要撰文以贬越君的无礼。
但是都被宗伯与大宰拦了下来。
而在这之外,新一轮的征兵之旅也在司马的操持下,如火如荼。
这大宰的出使之事,因为征兵,一下子就无人谈论。
现如今谈论之声已经多是征兵。
“若是我不入文士,怕是就要去做兵了。”
风允的兄长是士兵,意为士族之兵。
而按照礼制中的征兵,每家每户只能有一个士兵,其余的男子则都是民兵。
民兵者,居于家中,以作耕田,但一旦到了战伐之时,随时都要入军列队。
风允年满十六,也是入军的年纪。
但此时入军,他高低也是一个谋士。
谋士或是于内,内管后勤,军资调遣,外定谋论,施行计策。
总而言之,都是为主公分忧解难。
这就是所谓谋士。
而主公,乃是谋士追奉之人,托付一身,性命双契才这般称呼。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