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知道了张哲凯的诡计后,夏夏每次进出大楼都处处小心,四处留意那个陌生的男人有没有再出现,也经常利用合作关系到弘集公司打探张哲凯的行踪,她要用合法合理的途径来惩治张哲凯和夏清优。
可是都一个月了,一直没有发现任何线索,反而引起了李鸣泉的怀疑,“夏夏,这个月你隔三差五地来问我张董的行踪,是不是有什么事啊?”他趁夏夏又来打听消息,终于按耐不住问。
“嘘…小声点。”夏夏转头一看李鸣泉办公室的门,还好是关着的,又回过头来说,“要是被张董听到了,那就彻底完了!”
“到底怎么回事?!”
夏夏无奈,她也知道仅仅凭自己这么打探肯定不会有什么消息的,必须找个能亲近张哲凯的人才行,“我告诉你你可不能告诉别人,这是一个机密,弄不好会惹来麻烦的。”
“你就说吧,无论是什么,”李鸣泉已经有点抓狂了,“你害得我每天都习惯性地跟张董秘书打听他的行踪,搞得我跟特务似的,再不知道是什么事情岂不是很亏?!”
夏夏忽然觉得很不好意思,“唉,这些天把你也搞得神经兮兮的…好吧,你听好…”夏夏凑到李鸣泉耳边说了实情。
李鸣泉半信半疑,“你确定?是不是你自己在那边瞎想想啊,这种事情哪有那么容易的,这可是犯法的。”话说这澳洲博物馆也是国家级的博物馆,里面珍藏的大师名画也是国宝,防守系统那是相当严谨的。别说偷梁换柱,就算半夜潜入博物馆也很困难啊。再说,夏清优只不过是一个年轻的画家,怎么可能把大师的画临摹得丝毫不差?!这也难怪李鸣泉不相信了,这仅仅只是夏夏的片面之词。
“我知道我这么说你不会完全相信,那报警也一样,警察也不会相信,所以我才要找到证据啊!”夏夏努力游说他,“如果你愿意坚持张哲凯,那事情就好办多了,毕竟我不太方便,很容易露出马脚,而你可以借由工作之便偷偷观察他们。”
李鸣泉左右为难,夏夏所说的事情他本身就不怎么相信,他一个下属去监视上司又不怎么说得过去。
“我知道你也是打工的,万一被发现工作也不保,算了,我不勉强你,我自己查!”
李鸣泉被夏夏这么一激,想起以前在天韩集团时对她所作的事情,顿时心中有愧,勉强地说,“那好吧…我可以趁工作之便看着张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