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左脚轻点地面,又一阵风浪袭来,所有的木屑随着术法消失不见。
除了地上的点点焦黑,再也看不出一丝打斗的痕迹。
“不打了?”凌牧云散去真炁,望着漫天突兀出现的乌云,心有余悸地继续说道:“我也是才领悟此术,这架势,看着还挺唬人!”
昨夜翻看《太师雷霆正法》雷法篇,仔细研磨直至深夜,尤其是五雷令,勾住了他的兴致,今日得以检验,竟有如此效果,这让凌牧云有些始料未及:“不知道后面还有什么惊喜!”
“没分出胜负,总是意难平,不如卜上一卦,看今日武谈吉凶,也省却些许气力?”
“还能这样?”凌牧云满脸疑惑的看向陆机。
陆机没有回答,闭上双眼,嘴中念念有词,手指掐算越来越急,真炁在其周身凝结,直至丝丝可见。
“噗!”一口鲜血喷出,陆机忽然睁开双眼,诧异地望向凌牧云:“不可能!”
“算卦喷出两斤血这种事,我还真是第一次见!你怕不是想把小爷笑死,以继承凌家的那个破院子?”凌牧云的错愕一点不比陆机少。
卜上一卦,算个胜负,还要喷血,那还不如被自己打吐血,也能落个一世英名。
陆机没有回应,而是开口问道:“敢问凌公子,凌昊?”
“家父!”
“难怪!”陆机恍然大悟,连连点头:“不瞒凌公子,令堂消失一事,我曾卜过一卦,同样呕了二两血,却毫无所得。”
对于父母消失一事,凌牧云是有些怨气的,尤其是童年在歧视和欺辱中度过,这怨气越积越深。
随着年龄的增长,凌牧云倒是看开了许多,想着父母尚在的时候,他得到的宠溺不比任何人少,又自我宽慰,原谅了他们的不告而别。
直到凌家开始流传着凌昊与姬凤仙叛了异族,凌牧云才开始试图了解父母离开的真相。
尽管,他不知道,异族是羯、羌还是鲜卑、柔然。
可是,他能得到的信息,仅是寥寥片语,几无法追求真相,父母仿佛凭空消失一般。
刚刚陆机的话,再次勾起了凌牧云内心的柔软:“陆公子,你知道家父之事?”
“不知!”
“妈的,不知道你还故作神秘!神神叨叨的,吊人胃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