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美人的舞姿依旧绰约,嗓音依旧绕梁,眼神依旧含情,坐在第一排,凌牧云的魂都要被勾去半个。
瘸九更是不堪,在回来的路上,凌牧云一直捂着脸喊着“丢人啊,丢死人了!”
“你说你流口水也就罢了,怎能动手动脚呢?”
“果然是山猪吃不了细糠!”
“那两个大耳光子,你竟然很享受!真贱啊!”
翌日。
瘸九在凌牧云的房间外站着,轻声的说道:“公子,曲开始了。”
对于昨日之事,凌牧云始终耿耿于怀,笃定再也不带瘸九去勾栏听曲了,实在是丢不起那人。
因此,尽管知道瘸九在房外徘徊了许久,凌牧云仍旧赖在床上不肯起来。
直到瘸九忍不住心痒,开口提醒。
“走!”凌牧云清脆的声音从房里传出的那一霎,瘸九的脸上露出了猥琐的笑容。
到底是勾栏听曲更有兴致,何况,耳光打的又不是他凌牧云。
轻锁小院,门上贴着瘸九新写的告示:云爷小院,擅入者死。
不得不说,瘸九的腿是瘸的,可这一手好字,着实让凌牧云艳羡许久。
至于凌家都快被卸光了,为什么还执着地守着这个小院,凌牧云语气深长地告诉瘸九:怕父母回来,找不到家。
不过,瘸九从不怀疑这张纸的作用,且不说造反的府兵已经逃出城去,这定北城的泼皮瘪三,哪一个不认识凌牧云?
在他们眼中,这厮极是记仇,下手又黑,没轻没重,完事还要说上几句风凉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