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个像蛇一般的男人,一眼看过之后,他就觉得心很不舒服。
这人的声音也像蛇一般阴冷:“放下我家大帅!”
说完这话的时候,他将手的镔铁拐杖举了起来,只用一支撑地,虽是金鸡dú • lì,但是稳如泰山。
这支拐杖一指着自己,唐朝就感觉到全身有种爆炸的感觉,恐怖,他知道,最恐怖的气息就是从这里哦出来的。
唐朝微笑起来,将安禄山挡在自己的身前,说道:“要是本座没有猜错的话,你就是华明庆?”
这人点头:“践名不足挂齿。”
唐朝就笑了:“你倒是谦虚得很,不过我不想闹这些虚,我只问你,假如我今日杀了安大帅,你是不是就会动用你手里的那种特别武器?”
“你知道了?”华明庆蛇一样的脸上透露出吃惊,然后冷漠的一笑:“不错!”
这个时候,外面的包围圈已经逐渐缩小,安禄山手下的飞熊、飞豹、飞龙、飞马营的精兵已经6续到达,无数的利箭都对准了他,真的可以说是插翅难飞。
弓箭的威力,向来是巨大的,连开国时候那样英雄的罗成也是死于淤泥河的,唐朝现在虽有万夫不当之勇,但是是否冲得出去,也是难说得很,况且,安禄山手下史思明和田承嗣的战力还在,四周围得铁桶相似。
唐朝这个时候忽然不理华明庆,因为他确信,这人虽然是所有人之岁危险的人物,但是只要安禄山在自己手里,他就不敢动用手的武器。
唐朝见四周都是鸦雀无声,出指如风,解开了安禄山的颊车穴,微笑道:“安大帅,想不到?”
安禄山丑陋的一笑,脸上的肥肉颤抖,有种要流出血来的感觉:“唐大帅,我对你以礼相待,你这样何太无礼?”
“哼!叫手下人围攻我一人,这叫以礼相待?”
“呵呵,这是形势逼迫耳,只是想不到唐朝驸马居然有这样的武功,说,你想要怎样才能放了本皇?”
“本皇?你好大的胆子?你起兵的檄里不是说要‘清君侧’吗?为什么现在居然公然称皇?”
安禄山虽在唐朝掌握之,仍然呵呵大笑:“杀杨国忠这小儿,不过是个借口,谁都知道本皇志向远大,是当皇帝的角色,你要是识相的,赶紧放了我,答应我先前的话,我大燕国就封你做个天下兵马副元帅,不然的话,你必无死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