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感觉陌生却又熟悉。
令他想起傅睿的母亲。
女孩明明很疼,却只是隐忍地轻哼,透着委屈隐忍。
这么多年他依然忘不了。
但,这女人不是她。
想到这里,傅景年硬起心肠道:“贺云,拿上汤去书房。”
贺云闻言,端起药煲,对顾昭月点了点头。
顾昭月愣住,他怎么不喝啊?
忍不住吩咐道:“你一定要喝啊,喝了就知道了,有奇效,你也想眼睛早点好吧。”
她家祖传汤药可是很厉害的。
但贺云只觉得顾昭月这么殷勤好奇怪。
而傅景年也根本不信,他喝了这么多年的药,找的是最好的医生,眼睛尚且不能恢复。
她这不知道什么的汤药,就算没有下毒,又能起什么效果?
所以回到书房后,他就开始忙着开会和审核文件。
直到外面一个细细软软的声音道:“你,你怎么还没有喝?药汤凉了效果没那么好的。”
傅景年摸着触屏的手微微一抖,不小心关掉了文件的有声阅读模式。
他沉冷地蹙眉,继续点开。
但过了一会儿,顾昭月的声音又幽幽飘过来:“我都喝了你怕什么?是不是男人?”
谁不是男人?
傅景年浓密的修眉微扬,沉默一瞬,端起碗来一饮而尽。
不怪他意志不坚定,主要有只猫太爱撒娇。
接着却难得地出现一丝困意。
他警惕地皱了下眉头,打电话给贺云道:“你过来下,很奇怪,我忽然非常困。”